“誰說我不想?”毒藥似乎猜到程實的意思,雖然她一時間沒理解對方為什麼會平白給自己尋下這麼大一場機緣,但她還是飛快的應了下來。
白撿的便宜憑什麼不要?
雖然不知道程實口中說的是什麼鬼實驗,但隻要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這所謂的實驗根本就是一個靠近祂們的機會!
隻有傻子才會拒絕這個機會,況且毒藥非常精明,她更不會。
殊不知在程實說出這些話的那一刻,一邊旁聽的變色龍眼中的熱切和歆羨藏都藏不住了,他恨不得舉手打報告說自己也能當實驗品。
毒藥感知到了變色龍的情緒,也感知到了程實的情緒,于是她笑了,笑得開心。
“你想讓我想,所以我想你所想。”
“......”
不是,姐們兒,你擱這兒說繞口令呢?
程實哼笑一聲,沒回她,而是又看向阿夫洛斯道:“志願者已經就位,那實驗的主持人,又意下如何?”
阿夫洛斯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祂的眼中閃過無數華彩,強忍着剝落衣服的沖動燦然笑道:
“我喜歡,也喜歡這個時代。
我的兄弟,不得不承認,你的說法很吸引我,也很。
但我想問的是,既然有這麼好的方法,為什麼不在最開始就告訴我。
這麼吊着我的胃口一點點的誘惑我前行,你......是在把我拉向的深淵嗎?”
“......”
什麼叫的深淵?哪裡有深淵?就算有,那也不叫深淵,而是叫嬉笑嗤嘲!
再說,誰家打牌上來就王炸的,總得一點一點來啊,更何況我這手王炸是才摸到的,之前可沒想到。
程實撇了撇嘴,搖頭道:
“沒有深淵,但一定會通向虛無。
我不像你,在之前的時代裡已經攥足了籌碼,我剛剛誕生于這個時代就被人拆散了假面。
在找回自我的過程中,我不能隻關注自我,更要适當的取悅祂。
畢竟無論祂再如何嘲笑我,總歸還是我的恩主。
我需要祂的庇佑。
哦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兩位隊友,你們可以叫我程實,也可以稱呼我為。
我是的令使,也是一位普通的玩家。
當然,除非是在沒人的地方,否則我更喜歡你們叫我程實,嗯,一個名聲不太好的織命師。”
聽到程實終于正面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毒藥和變色龍的臉上都寫滿了震撼。
隻不過前者更加複雜,而後者更加激動。
“小牧師你......”
“抱歉,更正一下,我并不是什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