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更正一下,我并不是什麼小......”
程實的話還沒說完,毒藥又改口道:“大牧師你......”
“?”
程實麻了,有那麼一刻,他覺得毒藥被陳述上身了。
看到程實無語的樣子,毒藥笑了,一如她之前開程實玩笑那般笑了,她不知道為什麼程實突然就變成了的令使,但她通過感知對方的情緒,确認了程實的身份,至少跟她認識的那個程實,似乎仍是同一個人。
“所以,你一直都是,而不是什麼程實?”
程實搖了搖頭,笑容玩味:“錯了,我一直都是程實,而不是什麼。”
他的這番話很真誠,但一個令使說的話,大概沒有人相信。
阿夫洛斯欣賞的看了程實一眼,笑道:
“我的兄弟,你确實總能帶給我驚喜,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期待下一次見面了。
如果驚喜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哪怕面前真的是的深淵,我想我也會順從欲望,跳下去的。
不過現在,我對這位毒藥小姐更感興趣。
美麗的小姐,可願與我在多爾哥德的午後,共飲一杯?”
毒藥看了看程實,又看向阿夫洛斯,同樣燦爛笑道:“樂意之至。”
說着,她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那扇門内,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她自始至終都沒再看程實一眼,因為她知道程實是想讓她進去的,或許她沒有猜透所有的原因,但她願意示程實以信任。
就像程實所想的一樣,這位的神選也覺得,兩個棋子在這冰冷的棋盤上就該互相取暖。
可倘若有一枚棋子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棋手......
那就更好了,躺在棋手的手心裡不比站在棋盤上更暖和嗎?
于是毒藥又笑了,的氣息也越發濃郁。
“好了,我們要去促膝長談了,至于我的兄弟你,和這位小啞巴......
也給你們一些私密空間好了。”
說着,阿夫洛斯揮了揮手帶走了毒藥,并準備關上惡嬰裁判所的大門,可就在祂關門之前,程實又向祂要了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程實神秘的笑笑,靠近阿夫洛斯低聲輕語幾句。
阿夫洛斯眼神怪怪的看了程實一眼,滿足他奇怪的要求。
“我的兄弟,你最好記得我的忠告。”
程實笑着點頭:“當然記得,在沒找回自我之前,我不會去招惹祂。”
見阿夫洛斯關上了門,程實又轉頭看向身前的變色龍道:
“啧,别這麼看我,你這狂熱的眼神讓我想起了那位尖嘯伯爵。
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人類所謂的忠誠,這樣吧,把這個協議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