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還能玩得過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寬容的傳染力這麼強嗎?
程實百思不得其解,但迷茫和困惑絲毫壓不住他勾起的嘴角和心中的興奮,畢竟容器在手就相當于祂承認了自己杜撰的時針身份,這樣一來,三令使身份在身,其他玩家可能真的沒法玩了。
不過程實所錨定的目标早已不再是其他玩家,而是祂們。
自從回到休息區之後他便一遍又一遍的整理着自己對祂們的認知,梳理着和恐懼派與其他諸神的關系,在系統性的理清了當下局勢後,他發現被自己打了問号的那幾位,恰恰就是正在試探亦或正在試探的那幾位。
首先是命途,毫無疑問秉承着自始至終從未變過的虔誠,甚至在得知了切片宇宙的真相後祂都不為所動,一心一意的踐行着自我意志并以此靠近。
雖然祂是一位靠近派,但卻是一位對恐懼派毫無侵害的靠近派,并且在其對待子嗣的态度上,恐懼派甚至能與其進行些許合作。
當然,打着的名頭合作或許更加方便,畢竟也是一位靠近派,并且祂們還曾有過一場雙赢的合作,也正是在那場合作中自己結識了生命賢者胡璇這位的“窗口”。
......沒什麼好說的,死都死了,除了能贊歎一聲寰宇繁榮的意志偉大外,說什麼都有鞭屍之嫌。
更不用說,這位看似中立的老闆絕對是恐懼派強有力的援軍,樂子神也一定與之有緊密且不可告人的合作,單看最近老闆對自己的召見頻率越來越低就能發現,祂似乎已經在刻意避嫌了。
其次是,作為地底信仰的“邪神”代表,的口碑令人堪憂,但無論在玩家們眼中祂們形象如何,總之這個命途也快到頭了。
很強,但沒有任何攻擊性。
唯一能彰顯其實力的一幕發生在曾經神戰的過去,和用實際變化證明了這一點,但也隻有這一點,因為其他的衆人一概不知。
所以程實為其打了個問号,樂子神最近借可塔羅之口重提分裂的舊事,未嘗沒有以此去試探的意思。
而作為恐懼派的領頭人,祂的指引無疑也是自己即将啟程的方向。
......也沒什麼好說的,鐵鐵的靠近派,沒死也快了,這位真神雖然在擁抱自我意志并以此乞求注視,可從表現上來看,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正在為“殉情”。
當然這些念頭程實也隻敢背地裡想想,畢竟手裡還代行着人家的權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可不敢亂蛐蛐。
至于的重頭戲,的尾聲,......程實為其打了三個問号。
他不了解這位神明,甚至無法将其劃分為中立還是靠近。
程實不是沒在試煉中拿過高分,那時的他還覺得這是一位“我自獨好”的“透明”神,哪怕他與意志靠的再近,對方都沒什麼反應。
可現在來看,他該為過去的愚蠢扇自己兩巴掌。
不過既然的到來跟樂子神有關,自己的兩位恩主又同時賜下了“湮滅”的谕令,那這位無論是什麼派,都注定是自己的敵人了。
隻是這圍堵襲殺之仇能不能報得了......我打不過你,還打不過你的信徒?
釜底抽薪,信仰無疑就是諸神的薪,所以正面硬剛沒戲,偷偷虐虐的信徒肯定沒啥問題,隻不過要小心行事,哪怕自己一直被注視,都得盡可能的撇清自己的嫌疑。
所以攻擊信徒的黑鍋,到底丢給誰最合适呢?
再次是,這個命途除了名字文明點外跟文明沒有一個易拉罐的關系。
是最大的怨種,就算祂是靠近派,如今的情況祂也再無餘力去靠近什麼。
能否自保尚且存疑,唯一的優勢或許隻有,隻要諸神一日無法擺脫,至少還有些許話語權,可寰宇的秩序早已與其無關。
但與程實有關!
在沒能驗證從屬這個身份能給自己帶來何種好處之前,程實勉為其難可以把祂當成恐懼派的“盟友”。
誰說靠近派就不能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