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靠近派就不能恐懼?
祂們或許恐懼的不是,但有恐懼就夠了,我隻是缺少一個跟你合作的名頭,好讓這筆交易繼續下去,其他的,别多想,乖乖待在囚籠裡對你我都好......
是毫無疑問的靠近派,雖然這種靠近不一定是出自于虔誠,但祂卻是在這條路上走的最堅定也是走出最遠距離的神。
在祂庇佑下的無數瘋狂的實驗早已證明了這一點,祂正在按照自我對的理解,以最堅定的步伐去追尋真正的。
講道理,這是一位與一樣對自我意志進行了完美诠釋的神明,當然,在令人“惡心”的程度上,也跟不相上下。
無數實驗體在祂的陰影下瑟瑟發抖,仰望這位之神的姿态大概跟恐懼派仰望沒什麼不同。
畢竟這茫茫多的切片宇宙就如同一場真正的實驗。
...
第九百零八章
論諸神其二
而作為的最後一位,的終局,是一位意志複雜的神。
一方面,祂時刻遵守秩序壓抑本性,不肯做一絲越界之舉,另一方面祂卻又在庇佑暴躁的信徒們四處發起戰争。
這純屬過眼瘾一樣的行為着實讓人迷惑,以至于程實同樣給祂打了個問号,他無法給這位所言與所行完全相悖的神明分類。
不過比要好的是,至少不是敵方單位,并且祂的變化也有迹可循。
随着那場神戰爆發,祂與同時踏入欲海,之後,的這兩位便再也失去了重塑文明的機會,一分為三,收斂戰意。
所以形勢很明朗了,隻要搞清楚當年在欲海中發生了什麼,就能一下認清、兩個問号神的立場。
樂子神大概也是這麼想的,程實逐漸理解了祂的意圖,但卻對探尋這些曆史真相既抱有好奇,又懷揣恐懼。
好奇的是欲海為何恐怖如斯,恐懼的是樂子神必然在籌謀什麼更大的“樂子”!
他怕這最後的樂子就是樂子神對自我恐懼的诠釋,也是祂對的回應,而以程實對恩主的了解,怕不是要當着所有人的面,跟諸多宇宙切片之外的那位......掀桌子。
所以問題就來了,如果恐懼派的老大帶頭沖鋒掀了桌子,那麼作為恐懼派唯一一個小弟,也是唯一一個能被甩鍋亦或追責的成員,程實,又該如何應對這來自于自家老大的危機?
他覺得他現在還無法應對,所以他對這段曾經的神明隐秘既驚疑又抗拒。
然後是。
自不必多言,如今就是。
樂子神不知籌謀了多久才把真正的趕去了,而後明牌篡位執掌權柄。
在經曆越多之後,程實更加覺得恩主此舉或許就是在隐瞞祂的秘密謀劃,利用和交織的神力,遮掩祂對恐懼的表達。
恐懼是無需遮掩的,這寰宇之内的其他十五位真神沒人不知道祂在遠離,但也沒人知道樂子神在籌備什麼,所以祂所準備的或許才是表象之下祂在極力掩蓋的本質。
至于......
說實話,程實自覺還不配評論祂,甚至能不能以程實的身份去評論韋牧,都得先過一圈腦子才行。
這位寰宇最為智慧的神明就像一位真正的先知,除了在鄙夷衆生的語氣上不知變通外,其他的一切,還真不知道有沒有祂不知曉的。
祂無疑是一位靠近派,而證明這一點的并非是祂自我的展現,而是曾經的一心靠近。
連同為胞神的都能遠離,這就說明祂從來沒看好過恐懼派的未來,所以無論如何祂都不可能在意志上與一個恐懼派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