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哈,你不會打算把這場鬧劇敬獻給樂子神吧?
那我承認,從現在起,你是一個合格的信徒了。”
要不是小頭骨沒有唾液腺,程實的口水都要噴到眯老張臉上......不,腳上去了。
他不斷的在張祭祖腳下蹦跳,仿佛遭受了巨大的“背叛”。
但張祭祖并未搭理程實的數落,他隻是笑笑,拖過一張闆凳将程實提溜上去,然後盤坐在程實對面,眯着眼将程實剛剛說的話又還給了他。
“這句話應該問你,程實。
你覺得這樣就能瞞過祂們嗎?”
聽了這話的程實明顯一愣,他停住了動作,沒想到眯老張竟然是這個意思。
張祭祖繼續慢慢悠悠的說着,仿佛早就猜到了程實的來意。
“因為醜角的關系,我最近跟李景明交流頗多,他似乎對你有一種特殊的觀感,認為你掌握着許多本不該凡人掌握的秘密,而這種秘密過度積壓無處分享隻會讓你陷入巨大的恐懼。
所以他對我說,你遲早有一天會找人分享的。
我一直不太信,直到今天見到你再次出現在墓園......
沒有什麼信息溝通是不能通過電話解決的,面對面的交流除了事關重大就是缺乏信心,又或兼而有之。
愚戲的假面沒有下一步的消息,無論是曆史學派還是李景明,他們都沒找到新的線索,你來此這麼久也沒把話題引到愚戲身上去,所以你不像是來跟我談論假面的。
可堪比假面碎片重要程度的消息,除了事關祂們外,似乎也沒别的什麼了。
所以你這次來一定跟祂們有關,并且能讓你插科打诨這麼久都遲遲不提及的事情,想來也不是什麼有關諸神的好事......
因此我才想問你,如果有些事情足夠重要,你覺得能瞞過祂們嗎?”
這個遊戲裡哪有什麼蠢人啊......
程實沉默片刻,磕着下巴道:“我就不能單純是來看看的?”
“不能,因為你是程實,從不會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眯老張,你嚴重低估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隻正視某個騙子的騙術,你越是轉移話題,越代表我的猜測正确。”
“......”
有時候跟聰明人說話也挺累的,還好聰明人是自己人。
程實磕了磕下巴,歎氣道:
“确實有些非常棘手的事情,不過我覺得在樂子神的庇佑下,安全應該無虞。”
“原來是醜角!”
張祭祖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真的準備召開所謂的醜角之會了,你準備在這場集會上跟我們坦白什麼?
且不說這個,既然你提到了‘應該’,那就意味着你也沒有把握,這件事跟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