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個,既然你提到了‘應該’,那就意味着你也沒有把握,這件事跟也有關系?”
程實麻了。
他瞥了一眼眯老張,而後往後退了兩步,沒好氣地示意道:
“來來來,話筒給你,你說,你繼續說。
你這麼能猜幹脆把我來的目的全猜出來好了。
整個舞台都是你的,我看你還能說點什麼出來。”
話音剛落,張祭祖搖頭失笑,随手就從随身空間裡掏出了一隻由煞白碎骨拼湊成的大鐘。
這鐘說大也不大,不過一個正常人類腦袋大小,若不是鐘形圓潤,看上去倒像是個編鐘。
“?”
程實愣住了,一個裹滿了氣息的大鐘,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信仰那位大人的歌者,撞鐘人。
不過眯老張,這時候你掏個鐘出來幹什麼,真想給我表演一段啊?
這什麼展開,鐘金屬演奏家張祭祖?
正當程實發懵的時候,眯老張晃動着手中的大鐘慢慢解釋道:
“你應該看出來了,這是恩主的賜予。
我向恩主祈願,請賜一件可以屏蔽諸神窺探的至寶......”
“???”
什麼玩意兒?
程實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骨鐘,聲音差點走形了,“就是這個?”
“是,就是這個,它叫撞鐘人的葬禮。”
程實眼窩一皺,古怪道:“我在某些方面比你更了解那位大人,這絕不可能是祂取的名字。”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口鐘可以散發出足夠濃郁的氣息模仿恩主親臨,以此來屏蔽來自其他諸神的一切窺探。”
“!!!”
這下,程實是真真切切的被震驚了,他怎麼會看不出這玩意兒就是眯老張祈願來給醜角用的。
“你......早就在為醜角之會準備?
眯老張啊眯老張,沒想到你對醜角的歸屬感還挺強......”
張祭祖眯起眼睛,搖頭解釋道:
“不是我,而是李景明,又或者說是甄欣。
他倆對醜角之會的期待遠超我的想象,畢竟我知道醜角到底是個什麼産物,可他們二位卻對此毫不知情,并充滿期待。
并且這甚少來往的兩人甚至因為醜角的關系重新建立了一些交流,而我手中的東西就是他們交流的結果。
這口鐘的賜予其實也在大家的意料之外,甄欣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我們沒人覺得會成功,畢竟沒有哪個祂會容許凡人屏蔽祂們的視聽。
不出意料,他們兩位的祈願理所當然的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