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這麼看,萬歲爺竟是更看中沈婕妤不成?
淑妃隻覺得渾渾噩噩,強忍着頭疼硬着頭皮走上:
“萬歲爺,沈容華那兒……”沈容華才剛小産呢,萬歲爺就這麼不管不問,隻顧着沈婕妤不成?
淑妃這麼一提醒,箫煜才算是記起來般。他握住沈芙的掌心,用力的捏了捏。
面色從容地對着她道:“放心,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萬歲爺帶着沈芙的手走到上面,低頭輕輕抿了口茶水,這才來得及開口問道:
“今日是怎麼回事?一五一十的來跟朕禀報清楚。”
“回萬歲爺,是這樣……”林安剛出去打聽了一下,聽了萬歲爺這話連忙彎下身子禀報。
他并非是哪個宮中的人,事無巨細的說出來,自然也不會偏幫着誰。
“是嫔妾的錯。”淑妃再次跪下,腰杆挺立的筆直的:“今日若不是嫔妃邀請各位姐妹前去賞花,這樣的事也就不會發生。”
淑妃知道,事情竟已發生,她的責任就逃不掉。
而她在萬歲爺面前,她越是認錯,
才越是會惹得萬歲爺憐惜。
淑妃哭哭啼啼,
眼角之中含着淚。平日裡滿是驕傲的臉上此時滿臉的柔弱,一副虛柔嬌弱的樣子,隻求着萬歲爺責罰。
箫煜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到底還是沒出聲兒。
“萬歲爺,此次事件渾然都是獵犬傷人。”林安查的清清楚楚。
隻是沉聲兒問道:“那隻惡犬呢?”
“已經被控制住了。”林安低着頭,萬歲爺身上還穿着勁裝,連着腳下的鹿皮靴子還未換。
往些年間,萬歲爺最是喜歡來這兒玉泉山中狩獵。而那一批的獵犬也是萬歲爺親自挑選的,萬歲爺可謂是喜愛至極。
卻萬萬沒想到,竟是能犯下如此大錯。
“獵犬獸性未除,卻是無故傷人。”萬歲爺手擡起,掌心一揚:
“将那看守獵犬的奴才壓來見朕。”
看守獵犬的小太監就在門口候着,萬歲爺一下命令,林安即刻就派人上前去将人壓了過來。
來人一進入店内,就吓得腿腳發軟。三兩步的走上前,膝蓋直接發軟跪在了地上:“奴……奴才叩見萬萬萬萬歲爺。”
“在萬歲爺面前,謹慎回話。”林安擡頭看了萬歲爺一眼,這才吩咐:
“獵犬關押在籠中,今日是怎麼逃脫出來,且還跑過去傷人的?”
好端端的獵犬關押在鐵籠子裡,若不是被人放的,那籠子又怎麼會被打開。
還又那麼正巧,沖到人群中去,還咬傷了人?
那太監年歲瞧着不小,雖是渾身戰戰兢兢,但從摸樣來看估摸着也有個三十來歲了。
從跪下身開始,他就渾身小幅度的打着顫。聽見林安問話,這才直起身子狠狠地打了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