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裝!”陸文瞪着他,“你敢說你不明白五二零是什麼意思?!”
瞿燕庭好整以暇:“意思是188元加332元,188元是晚餐的費用,332元是輸液的費用,一共520元。”
來重慶前取了一些現金,連号的紅鈔,一張零錢也沒有。瞿燕庭覺得還五百不合适,還六百又有點打小費的感覺,于是用支付寶轉賬。
陸文把他嚷嚷暈了,但隐約又有點明白。
解釋完,瞿燕庭輕倚門框,笑意也輕淺:“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陸文早傻了。
瞿燕庭真喜歡欺負人:“我那個你?你這麼激動?”
陸文的心肝脾肺一并發緊,臉紅得看不出是幾号膚色,他根本玩不過瞿燕庭,姓瞿的幾句話就能把他耍弄一通。
“好了,”瞿燕庭見好就收,“回去休息吧。”
他說着伸手,推了陸文一把。
手指不小心勾到腰間的真絲帶子,滑溜溜的,匆忙系住的結一瞬間散了。絲絨睡袍細膩如雲,前襟向兩邊大剌剌地敞開。
陸文身前一涼,徹底呆住了。
第32章
睡袍徹底敞開,
從脖子到腳脖子,
陸文的身軀直觀地暴露給瞿燕庭。倘若有服務生經過,一定以為他是個變态。
或者,
以為他們倆有那麼一腿。
陸文“唰”地拉攏住前襟,
腦子嗡嗡的,
整個傻了,低頭确認穿着内褲。
他臉色漲紫,
把雙眼皮都瞪寬了:“你幹嗎啊!”
瞿燕庭蜷了蜷犯錯的手指,
咕哝一句“抱歉”,目光流連在陸文的胸膛,
遊移向下窺探被遮蓋的腰腹。
“你看什麼看!”陸文疊高兩片衣襟,
恨不得連喉結也捂住,
腰帶抽緊,打了兩個結實的死扣。
突然,瞿燕庭問:“你不覺得疼嗎?”
陸文姿勢一頓,身上的确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