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庭在陽光下微微發暈,懷疑是酒勁上來了,當着衆人把陸文抱住,他閉上眼睛,确定這樣的好光景并不是一場夢。
不足三秒,陸文一嗓子把他吵醒:“莊凡心,你還沒轉賬呢!”
第66章
瞿燕庭在紫山的别墅過了一夜,
昨天沒開車,
今早陸文送他去工作室。城市裡的企業陸續返工,從紫山出來,
不到半小時就堵在了路上。
瞿燕庭陷在副駕駛的座椅中,
手臂搭着車門,
掌心向下用手腕撐着額角,雙腿岔開幾寸,
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摩挲腰間的褲繩。
他換了條褲子,
純白色柔棉運動褲,褲腳收口,
與米白色毛衣和淺色闆鞋倒是很搭,
隻不過陸文的尺碼大了一點。
從出門到現在,
瞿燕庭沒有說過一句話。
車廂靜得令人不安,陸文打開音樂,挑了首長笛獨奏的浪漫曲,然後打破沉默:“瞿老師,
早餐想吃什麼,
和興樓的早茶好不好?”
瞿燕庭沒反應,
越過擋風玻璃望着前一輛車的車頂。
陸文一無奈便舔嘴唇,說:“對了,我把花包起來裝後備箱了,你種陽台上吧,給我也是浪費。”
車流松動,陸文給油滑出去一截,
左手握方向盤,右手伸到旁邊抓瞿燕庭的手腕,用低音炮界最溫柔的語氣說:“你搭理我一下……”
男人就吃這一套,瞿燕庭總算吭聲,就倆字:“腿疼。”
陸文讪讪地撸頭發,昨晚上床睡覺時他抱着瞿燕庭親熱,本來還好,感覺被挑起來便控制不住了。
他觍着臉求,一聲聲地叫瞿老師、叫哥,吻着瞿燕庭的耳垂念名字。嘴上哄着,卻仗着體力優勢逼迫,把衣服該撩的撩,該褪的褪,半分都沒含糊。
陸文軟硬兼施讓瞿燕庭順着他,将人按在枕上,攏着雙腿解決了一次。
瞿燕庭咬着繡花的枕套一角,燙得輕輕地抖。大腿根部的肌膚最嫩,磨破了皮,紅得像塗滿了胭脂。
肉體上的疼痛就算了,關鍵是陸文從背後摁着他、弄着他,那股瘋狂的力量和勁頭……特别像個牲口,讓他有點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