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離開了整整五個月,五個月都對?她不聞不問,就不怕她死在外邊嗎?
“上來?。”
謝戈簡短落下兩個字,眼底掠過她看不懂的情緒,像是很難過,藏都藏不住。
傅晚森從後面注視着?他的背影,才驚覺她哥好像消瘦了很多很多。
謝戈每次消失回來?,都仿佛受了很重的傷。
但她沒在他身上看到任何傷痕。
他也沒有去?過醫院,隻是像具屍體一樣躺在床上休養大半個月。
傅晚森跟着?他上了樓,回到房間。
謝戈背對?她坐着?,背脊僵硬,遮遮掩掩,也沒多問,隻讓她先去?洗個澡,而後拿出手機開始按個不停。
等她洗完澡再出來?,星聊上便收到了一份簡明扼要的度過易感期文字版教學她哥手打的。
“按照上面的做,應該能緩解。”他說。
傅晚森看了一眼便抛開了手機。
謝戈不解,她解釋道:“字多不看,反正?很多人都願意給我示範動作版的。”
聽?她這樣說,謝戈似乎有些生氣,唇抿得很緊。
他并沒有順勢說什麼“那你去?找願意的人”這種同樣賭氣的話,因為他知道,她真的會去?找。
後來?謝戈還是對?她妥協了,但沒完全妥協,隻是撿起手機,輕歎口氣,低聲:“沒關系,我念給你聽?。”
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名詞從他哥那張沉默寡言的嘴裡念出來?。
傅晚森其?實?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房間裡悶熱潮濕,她看着?她哥隐在那頭雪白長發裡微紅的耳根,隻覺得易感期的症狀愈發加重了。
“原來?你也是有感覺的。”
傅晚森微微低頭,晏期那張笑盈盈的臉就這麼映入眼簾。
怕被他又看出端倪,傅晚森連忙别開視線,餘光卻忽然瞥到了什麼,蓦地睜大眼睛。
“我草!團長你看,你起來?了!”
晏期不用看也知道。
一股極大的滿足感從心底深處湧起,令他生平第一次懂得周身躁動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血液逆流,肌肉張馳,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欣鼓舞着?,激動得連被彈片刮傷的腹部都滲出湧動的血腥氣。
他那傷痕遍布的身體裹上了顔色昳麗的霞光,額頭上閃着?一細密薄汗,動.情得像是撕碎了某種封印。
在發現自己終于不再幹涸的那一刻。
晏期苦笑着?,無比清晰地生出一個念頭。
他被傅晚森俘虜了。
“呃,不是團長你這就”
伴随着?傅晚森錯愕的小聲抽氣,晏期呼吸一滞,栗色的瞳孔驟然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