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傅晚森錯愕的小聲抽氣,晏期呼吸一滞,栗色的瞳孔驟然渙散。
“完了。”
她輕輕落嗓。
然後内心瘋狂卧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這這鵝鵝鵝誰敢信,竟然真的秒了啊!她連閉眼都沒來?得及啊!
完了完了捏嗎晏期不會真要殺人滅口了吧?
她心底一陣哀戚,連忙把槍藏了起來?!
空氣陷入一片詭異的靜默之中。
見?她好似被吓到,終于回神的晏期反倒彎着?眉眼安慰她:“沒事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我的問題願賭服輸,我宣布,你現在正?式成為邪惡兵團一員了,以後做任務我都會帶着?你。”
傅晚森如釋重負地喊了聲:“團長”
“既然你叫我一聲團長,”晏期似乎當真恢複了不少?,桃花眼灼灼地凝視着?她,“那再幫幫團長好嗎?”
傅晚森不解:“還要怎麼幫?”
于是晏期不顧腹部崩裂的傷口,曲起膝蓋,按着?傅晚森坐下,隔着?作戰服的布料,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這樣幫。”
說出這話後他老臉一紅,自覺羞恥,可他知曉如果此時不争取,後面可能再也沒有争取的機會了。
他沒有可以回頭的路,瀕死前貪婪一點應當也無可厚非吧。
“”
傅晚森啞然失笑:“你這是幫你自己還是幫我?”
“幫你就是幫我。”晏期握住,像在跟她玩繞口令似的,又像在開玩笑一樣,“看着?你爽,我好像也很爽,或者?說更爽?”
“啊?”
“還不确定?,所以想?試試。”
晏期莞爾,臉上泛起一層潮.紅,語氣卻循循善誘,将?她先前問他的話如數奉還:“讓我冒犯一下,可以嗎?”
當然。
晏期也沒有傻到等傅晚森的回答。
片刻後,他嗅到了默認一般的雪後森林信息素。
晏期的手帶着?粗糙的槍繭,甚至十分?大方地,把他青筋跳動的頸側主動靠近傅晚森的嘴唇,任由她張口咬住,給她品嘗喜歡的牛奶香氣。
他感覺自己好像又有些來?勁兒。
但他沒有去?管那個不中用的東西。
他斂着?眼睫,認認真真觀察着?傅晚森的表情,她像隻小野獸一樣在他耳邊深深淺淺地低.喘着?,腦袋靠着?他肩窩,紅發垂落,微張的唇形完美無瑕,呼吸像羽毛一樣拂過他瘦削的下颌,很癢。
真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