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晏期卻斬釘截鐵地回答:“我也從?沒?想過殺你。”
傅晚森愣了愣:“可你剛才手都放槍上了”
“槍?”
“别在你後腰的,不就是?槍嗎?”
晏期往後腰碰了碰,确實是?一把槍,他眉梢微挑:“你以為我按着槍是?為了殺你?”
傅晚森:“那不然殺誰?”
晏期凝視着傅晚森,看了她許久,忽然低聲落下兩個字:“光頭。”
傅晚森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啊?”
“我說過我會護着你。”
晏期幹脆湊近她,溫熱的呼吸微微噴灑在她耳廓,像摻雜着牛奶味的羽毛,從?耳朵裡鑽進去,撓到她心口裡。
在傅晚森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輕輕笑起?來,用又?純又?獄的語氣吐出令人?瞠目結舌的言論:“所以光頭要是?敢動你,我保證在他的人?開槍之前?就把他腦漿打出來。”
“他、他不是?集團BOSS嗎?”傅晚森驚得都結巴了,“草,你不會想篡位吧?不是?,團長?你有這種野心為什麼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啊啊啊你都不怕我去告密麼?”
“那你會去嗎?”
“為了錢,保不準。”
“那就試試光頭信你還是?信我。”
“”
晏期見她一言難盡的模樣,忍不住在她潔白的耳垂上摩挲了兩下,十分理所當然的:“何況我本來就是?拿錢辦事?,誰規定雇傭兵不能殺BOSS?”
傅晚森啧聲:“可我又?沒?給你錢。”
“你也沒?錢給吧。”
晏期煞有其事?道。
傅晚森:“團長?你這麼說話很容易被打的。”
晏期被她逗樂,眼神像夜色裡純暗溫柔的海浪,看似平靜,卻擁有令人?溺斃陷落的能力。
緊接着,他點了點自?己紅腫的唇,笑眯眯地說:“但給了我很喜歡的。”
這個動作?多少帶了點某種暗示。
“。”
傅晚森感?覺有點崩潰。
晏期就像一個老房子着火的三十歲老妖精,一旦開了葷滿腦子就全是?榨幹她的危險想法。
也許平時看不出來,但易感?期把這個特質直接擡上了明面?。
不過她也能理解,畢竟易感?期啊、發情期啊這種東西?都跟烈性春.藥沒?有任何區别,再加上晏期因為身體原因壓抑多年,人?嘛,壓抑着壓抑着就變态了。
可他剛才不是?打過鎮定劑了麼?
為什麼還能燒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