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7頁)

  但他卻一點退開的意思都沒有,帶着噬咬她血肉的決心,一邊低下手肘卸她的力道?,一邊在她冷然的眼神裡,低頭死死咬在了那片脖頸的紅痕上。

  “我草!”

  他聽見傅晚森吃疼地罵了聲,渾身無意識地顫了下。

  但他自己抖得更厲害。

  因為太興奮了。

  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叫嚣着。

  好喜歡。

  真的好喜歡。

  嘗到血腥味後,他喘着氣,微微松開犬齒,舔舐着她的鮮血,感?受着口腔裡的信息素從那道?傷口裡滲進?去。

  心裡止不住地生出一種病态的滿足。

  看?啊,他和姐姐的信息素在血腥的糾纏中融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

  在雙方都完全清醒的時候。

  如此親密無間地糾纏。

  脖頸處傳來一陣辛辣的疼痛,傅晚森心底的火氣沸騰到了頂點。

  她并不熱衷暴力,可傅朝洵總有辦法逼得她使用這種粗.魯的方法。

  所以?撞開他後,她近乎下意識的,擡手毫不留情扇了他一巴掌:“去死!要發?瘋滾去别人面前發?!”

  不過轉瞬她就後悔了。

  清脆的耳光聲仿佛暫停鍵一樣,讓逼仄的空間裡隻剩下彼此壓抑的喘.息。

  傅朝洵呆滞了一瞬,伸出殷紅的舌頭勾在傷處舔掉了唇角淌出的血絲。

  明?明?身體痛到已經開裂流血,他反而低低笑了開來,陰郁俊美的臉上滿是挑釁:“傅晚森,我的兄弟就這麼被?你搞了,我不該生氣嗎?”

  “好笑,”傅晚森呵呵道?,“又沒搞你,你急什麼?”

  “你還是承認了。”傅朝洵語帶陰沉。

  “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傅晚森皮笑肉不笑地說,“既然你這麼生氣,看?來以?後我得多搞他幾遍才對得起你今天沖我犯的狂犬病。”

  “好的。”

  傅朝洵咽下喉嚨裡的血腥氣,卻是笑了:“我也一定會原封不動告訴他,你隻是因為想氣我才給他機會的。”

  傅晚森咄咄逼人:“你就這麼跟人做兄弟?這會兒?不怕兄弟傷心了?”

  “傷心也隻是暫時,十年兄弟,沒人比我更懂。”傅朝洵欣賞着她脖子上的傑作,“比起當你的狗,他更适合當人。”

  傅晚森冷笑:“你就一天生的狗東西,還舔着臉驕傲上了?”

  這句話不知又觸到了他哪個點。

  長發?瘋狗悶笑出一聲,濃密的黑睫輕垂,唇角有些難以?控制地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