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倒是挺安靜的,不作妖也不鬧。”
“哦哦,那些個老弱病殘是麼?啧,看起來倒是怪可憐的,他們這是被主家抛棄了?”
“誰知道呢?我看這蘇家的事兒也都是一筆糊塗賬。這兩天蘇家主和蘇夫人去參加蘇前輩的道侶大典了,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也快回來了。我猜他們這回回來,會着重開始處理主家的事兒了吧。”
“啧,要是蘇前輩能回來,估計這點事兒很快就能被解決,但他們會将事情告訴蘇前輩麼?”
“算了,你與其期待蘇綿綿還不如期待一下蘇玖前輩,蘇綿綿前輩說到底隻有金丹期,便是回來我估摸着也不能改變什麼,倒是蘇玖……”
“蘇玖前輩都消失幾十年了,是活是死還不知道呢!你這話聽着就不靠譜。”
茬磕打唠拌嘴的聲音,時不時便會從茶樓内的小包房内傳出。
外面的人也都在就着某些話題喝着茶,直到一聲暴動巨響打破了現在的和諧氣氛……
衆人隻見一團人影從半空之中淩空飛來,直接撞向茶樓之中,桌子椅子,桌子上的瓜子花生茶壺茶杯頓時便散落了一地。
不過片刻的時間,小半個茶樓都添上了一片狼藉,大概也隻有尚在二層或是包間中的客人不受影響了。
不過聽到這樣的響動,誰還坐的住,于是衆人出來紛紛圍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一個身着蘇家服飾的弟子,正狼狽又艱難的試圖從地上爬起來,那弟子一臉的不忿,眼底還帶着幾分憤怒的狼性。
有人認出這弟子身上的衣服,眼底衣服不可置信的模樣。
“這是蘇家的弟子?我的天,這平城内還有人敢惹蘇家的人?”
蘇家雖然不是平城的惡霸,但蘇家底蘊放在那裡,平城的修士輕易不會尋蘇家的晦氣,畢竟平城第一世家的名頭放在那裡,沒人會蠢得在老虎的頭上拔毛,盡管這是一隻脾氣很好不會随意吃人的老虎,但老虎終歸是老虎,他不是貓……
至于挑釁老虎的下場?請看白家。
茶樓門口的塵埃散去,緩緩走進來了一個搖着折扇的青年男子。
此男子一襲衣衫看起來十分的華貴,他手中的折扇泛着淡淡的流光,一看也是價值不菲的法寶,這一副做派,着實讓人難以看出,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不過能有勇氣招惹蘇家的人,想來也不簡單就是了。
“要你一隻獵物,你居然敢拒絕?”男修的聲音十分的尖細,反問的時候,音調更是微微上揚。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看起來有些沉默的男修,修為稍微高一些的人,都能感覺到那兩個男修甚至比說話的這個修為還要高出幾分,很明顯,此二人是這個華衫男修的保護者。
重新爬起來的男修狠狠的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迹。
“我自己獵來的獵物憑什麼給你!”
男修挑眉,冷笑“就憑我是主家嫡傳子弟,而你隻是一個旁系的無名之輩!”
“蘇家也有蘇家的規矩,即使我是無名之輩也不是你能随意輕辱的!你就不怕家法麼?”
“家法?哈哈哈哈!用你們旁系的家法處置我麼?你覺得蘇家那群人敢麼?你要知道,所謂家法,針對的從來都是你這種沒用的廢物奴隸,而不是我們!”
說到這裡,華衫男修的臉上已經隐隐出現了不悅的神色“和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人活一口氣,蘇易生也雖然看似溫和,但真的被欺負到了頭上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脾氣“不交!怎麼,你在這平城之中難道還敢打死我不成!”
華衫男修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不敢?時到今日你還看不明白麼?就算我打死你,你們旁支那群窩囊廢也不敢說些什麼!等他們從滄瀾宗回來,就是你們拿着鋪蓋卷滾蛋的日子!”
蘇易生紅了眼眶“你們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