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他是羅威爾營地的獄卒!我們在他的家裡找到了帝國的步槍和獄警的衣服!”
“你能證明他的槍和衣服不是撿來的嗎?而且誰允許你進他們家的!”殺人之匕死死的盯着他,“就算他是獄卒,就算他幹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和他的家人有什麼關系?”
那幾人明顯是一臉不服氣的表情,甚至于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着一絲無法理解。
為首的那人沒有說話,站在他旁邊的那人上前了一步。
“我們是進去避雨!而且……你們不也進去了嗎?我看見他們是從一棟民房裡出來!”
說着,那人扭頭看向了一旁繳了他們械的那四個鐵人,臉上帶着忿忿不平的表情。
殺人之匕看向了山河入夢。
後者表情一滞,尴尬地解釋道。
“我們确實進去了,但我們真就隻是進去避雨……而且我還給了錢,那家人可以給我們作證。不,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把行動記錄儀打開,我全程都有開着。”
零沖的臉色一變。
卧槽?
這要是在這兒放,他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在殺匕老兄并沒有這麼做,隻是伸手在VM上摸了兩下,估計是和其他玩家商量該咋處理了。
眼見事情似乎有趣了起來,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多了,紛紛朝着這邊指指點點的議論。
“鐵人”和那群扛槍的奴隸們起了内讧。
他們隻好奇這場鬧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收場。
還有躺地上那位,似乎有人認識,幾個住在附近的幸存者興奮地小聲交頭接耳着。
“阿布希克好像确實是羅威爾營地的獄卒,我之前聽誰說過,好像就是他自己說的。”
“我怎麼聽說他是個擦皮鞋的?”
“得了吧,那家夥就是個搬運工,而且還是個愛吹牛的醉鬼,沒準兒明天他就變成陛下的禁衛軍了。”
“他還有錢買酒?!”
“他哪來的錢!每天就蹲在碼頭上撿那些水手們喝剩下的東西。上次我還看見有人尿了一瓶給他,他撿到嘗了口,硬是全給喝完了,回頭還和我們說威蘭特人的酒喝起來怪甜的。”
“哈哈!”
“可惜了他那兩個女兒,跟着老爹一起倒了黴,啧啧。”
“臉看着還挺不錯啊,就是髒了點。”
“受了這麼大委屈,肯定需要安慰吧,嘿嘿。”
這時,人群背後響起了喇叭聲,一輛車頂焊着機槍、沙漠色塗裝的輪式越野車開了過來。
人群紛紛避讓。
車門推開,方長從車上跳了下來,無視了那圍觀的人群,徑直走到了殺人之匕的面前。
“情況我已經了解了,那個拉西呢?”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個剔着平頭的男人便從營地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恭敬地颔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