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刻這座法院甚至都沒有替他安排一名辯護律師。
不過就在他打算糊弄一下把這段劇情“skip”的時候,卻從那陪審席上瞥見了一張擔心的臉……
算了。
複活三天也難得等,而且讓别人來決定他的生死也不是他的風格。
戰地氣氛組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努力一把,于是在醞釀了片刻情緒之後,擡頭看向了法官,語氣平靜地說道。
“法官先生,我沒有任何話想說。”
主法官愣住了。
坐在審判席上的另外四名法官也是一樣,交換着詫異的視線。
遠處的陪審席上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似乎都沒想到他竟然連辯解都懶得做一下。
潘妮更是驚訝地瞪着眼睛,恨不得翻過圍欄沖上去搖醒他。
羅斯千夫長微微眯起了眼睛,忽然有點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古裡昂将軍則是向麥克倫将軍投去了勝利的視線,把想說的話都寫在了眼睛裡。
至于麥克倫,則是無動于衷,隻是面帶微笑地看着那個一臉平靜的家夥。
能夠單槍匹馬深入險境,說服阿布賽克跳反,這家夥絕非等閑之輩。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這家夥拎着死爪之母的腦袋回來的時候,可也是這副表情。
站在原告席上的公訴人與古裡昂将軍一樣,臉上已經露出勝利的表情。
“看來被告已經無話可說,我想我們可以做出判決了。”
主法官定了定神,盯着站在被告席上的戰地氣氛組說道。
“你這是認罪的意思嗎?”
戰地佬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
頓了頓,他又說道。
“隻是,我并不認為自己有任何義務,需要向一群‘隻為一己私欲、便将同胞性命當成籌碼的家夥’去解釋什麼。”
“該站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他并未說出那家夥的名字,不過言下所指卻很明了——無非是坐在陪審席上,等待着他做出解釋的那些人。
至少是其中的部分人!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陪審席上頓時一片嘩然。
南方軍團的軍官們紛紛炸了毛似的,接二連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們大多是十夫長或者百夫長,也有一些士官或者士兵。
他們不但年輕,而且血氣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