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聽起來好有趣!那……可以拉票嗎?”
“可以吧,不過别人也會拉票,所以别抱太多指望。”
亞爾曼輕輕咳嗽了一聲,試圖将跑偏了的話題糾正到了正軌上。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兒雖然發展的不錯,但條件肯定比不上這裡……你也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而且爸爸最擔心的就是你,所以爸爸想聽聽你的意見。”
“不用擔心露比,而且露比覺得那些都不是什麼大事情,”露比用力搖晃着小腦袋,明亮的眸子裡閃爍着興奮與期待,“我們剛到西帆港的時候不一樣什麼也沒有嗎?後來慢慢就多了許多漂亮的房子……一切都會有的。”
在小孩子的世界觀裡,房子似乎是土裡長出來的東西。
亞爾曼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恰好這麼天真的家夥他剛好還認識一個。
那個釀假伏特加起家的酒商,在西方軍團的“黃金航線”上賠了第一桶金的倒黴鬼。
都過去好些個月了,也不知道他的計劃走上正軌了沒有。
見爸爸許久沒有說話,露比用期待的聲音問道。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看着支持自己的女兒,亞爾曼的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笑着說道。
“應該就這幾天吧。”
他的船長應該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不管是和自己一起搬走還是把家人繼續留在這兒賺錢,那家夥應該考慮的差不多了。
……
西北部城區,臨近中心城區的主幹道上放置着路障。
兩輛輪式裝甲車停在路旁,粗長的炮管向前放平,在晨晖下散發着森然的寒光。
武裝到牙齒的士兵站在哨卡周圍,嚴陣以待地掃視着靠近的人群。
康德是昨天淩晨兩點的時候被打死的。
至于是誰開的槍已經無從知曉,總之當他被從廣播站裡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和街上的其他屍體堆在了一起。
然而遺憾的是,與駐軍百人隊交火的那個覺醒者沒有抓到。
有三個人接應了他,在被打死一個之後,那家夥趁着混亂逃進了黑水巷。
根據衛戍隊提供的情報,那家夥名字叫塔蘭,疑似是聯盟的間諜。
值得一提的是,衛戍隊通過胡蜂計劃洗脫了塔蘭的嫌疑之後,根據軍方的需要,又将他重新定性為間諜了。
其實,衛戍隊也許猜對了也說不定,畢竟那家夥的身手确實了得。
不過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永夜港當局和南方軍團正面臨着更大的麻煩。
躺在街上的屍體遠比他們在廣播中宣稱的誤傷二十個要多得多。
就算他們已經緊急切斷了永夜港和外界交流的渠道,也很難完全将這件事情壓下去。
目前,整個西北部城區已經被臨時管控,靠近廣播站的兩條街道更是被徹底封鎖。
所有出入城區的人都必須出示住址和工作地點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