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死自己……
他也沒見過,而這大概也創下了聯盟自從有鐵路以來的先例。
頓了頓,那哨所的所長又說道。
“不過畢竟出了人命,還造成了經濟損失,判刑是一定的,也許坐十幾年的牢,也許是驅逐……總歸還得法官說了算。”
如果法官也拿不定主意的話,或許還得交給立法機構讨論,畢竟這事确實有夠奇葩。
話說回來,解散一号定居點的代表……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些人好歹是替他們說過話的吧,而且還說了不少。
靠在越野車旁的安東尼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嘴裡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原來那家夥長這樣……”
除了長得看起來挺英俊的,似乎也沒什麼特别的地方。
不過,對于這種一群人的頭兒,長什麼樣本來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個管理者的談吐倒是意外挺對他胃口。
或許身為威蘭特人的他其實厭惡的并不是那幫人身上的泥巴味兒,而是那些口口聲聲說為了同胞,手上卻沾滿了同胞血的家夥。
話說回來,這種人似乎并不隻是婆羅人的專利,威蘭特人的隊伍裡面一樣有……而那些藍地鼠們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
想到這兒的安東尼忽然有些羨慕起了那些藍地鼠。
他們的管理者還活蹦亂跳着,偶爾還能出來講兩句話,展現一下存在感。
而他最最最尊敬的元帥大人,卻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這樣活躍過了……
第911章
事件的餘波
就在列車事件發生的同一時間,一号定居點《幸存者日報》的下屬電台“新紀元之聲”,正邀請定居點的代表顧甯參加演播室的訪談節目。
自打那場包圍市政廳的風波之後,這位顧先生便被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一部分激進派人士認為他的行為是對“團結一切可團結力量”的背叛,然而也有不少保守主義者認為他的行為正是在維護聯盟的團結。
面對主持人的采訪,顧甯思索了片刻之後,談起了自己的觀點。
“我們的隊伍裡存在一些觀點激進的戰友,他們認為可以靠愛感化一切,團結一切……哪怕是價值觀與我們截然不同的群體。我并不想評價他們的對錯,但要我說的是,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是極端幼稚的,并且這種幼稚會将我們帶向深淵。”
沒想到這位代表會在這種公開的場合抛出如此尖銳的言論,主持人的臉上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接着繼續說道。
“可威蘭特人的價值觀也與我們截然相反,為何您認為他們更值得團結呢?”
聽到這番話,顧甯笑着擡起了雙手。
“不不不,您搞錯了一點,價值觀與我們截然相反的威蘭特人根本就不會加入我們,他們就算站在了我們家門口也會對我們惡狠狠地呸上一口唾沫。”
“而那些選擇加入我們的人,無一例外不是受夠了邪惡的軍事主義以及殖民主義。他們不但與我們價值觀相同,他們的勇氣和忠誠以及信仰等等一系列美好的品質,反而會成為捍衛我們平等的最牢固的盾牌。”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的話鋒又是一轉,看着坐在對面的主持人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