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眼角眉梢那股驕縱勁兒,古靈精怪的軟兔子簡直具象化了。
“老男人,你莫名其妙笑什麼,我臉上有花?”
“沒花,就是單純覺得裴太太現在特别可愛。”
男人指腹在她臉蛋蹭了下,唇角抑制不住上揚。
“你煩死了,不許笑。”
霍羽潼氣急敗壞收緊他的領帶,把人拉近了些距離,學着他威脅人的語氣,奶兇奶兇的:“再笑,信不信姑奶奶勒死你,嗯?”
“哦?”
裴玦不怒反笑,心癢難耐,長臂一伸将軟兔子從椅子上抱下來帶進懷裡。
他速度極快扣緊她手腕,騰出手去扯下領帶,三兩下綁住她的雙手。
“想勒死我,再改嫁?”
他俯身形成巨大陰影籠罩着她。
呼吸間的熱浪盡數噴灑而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使霍羽潼渾身神經緊繃,心跳失了頻率。
她臉蛋兩朵紅暈綻放,眼底閃爍着無畏的光,“對啊,改嫁,找個比你年輕的小奶狗,生漂亮寶寶......唔!
”
話音未落,涼薄的唇已覆上她的唇,霸占性地撬開貝齒,攻城掠池,放肆掠奪。
“想生漂亮寶寶是吧?”
“早說,哥哥滿足你。”
裴玦扶着她後腰往上托起,迫使她整個人挂在自己身上,邊吻邊憑感覺解掉她bra的綁帶,動作粗魯又娴熟。
他的吻技超高,隻稍加引誘便讓小姑娘潰不成軍,乖乖繳械投降任他予取予奪。
全景玻璃的畫室,一擡眼便能看到島上亮起的燈火和夜色下波濤洶湧的大海。
“裴、裴玦.....”
她咬着嘴唇斷斷續續喊他,“停......”
裴玦卻像充耳未聞,濕濡的吻沿着她細嫩如雪的脖頸滑落至鎖骨,他嗓音暗啞到極緻:“寶寶,船沒靠岸,怎麼停?”
繼而,他的吻越來越深。
霍羽潼被抵在畫架與男人滾燙的胸膛之間,避無可避。
她仰着頭,迷蒙水眸盛滿霧氣。
“我錯了......”
“乖,叫老公就停下。”
“........”
“不叫?”
裴玦唇齒輕掃過她耳廓,撩起的火焰正慢慢染紅他的眼尾,“那我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