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南塵諷刺的說道,舒朝拿着舒家一直以來的奉獻請求皇上下旨賜婚的時候,他就在早已對舒家很是不滿。
顔月如嘴唇顫抖着,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南塵竟然可以說出這種話。
都南塵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應,眼看着她還是站在路上不懂,竟直接策馬沖過去,把顔月如抛之身後。
舒甯初像是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她想,自己做妻子做到這種程度,可真是夠失敗的。
都南塵已經離開,舒甯初隻能念念不舍的看着好友在原地的身影,做無聲的告别。
“王爺,我們真的要鬧成這樣嗎?”
傅諄臉上帶着憂慮,跟在都南塵身後問道。
都南塵臉上的表情很是漠然,忽的開口說道:“我有事去處理,你先帶着聘禮去接憶詩。”
說完之後,馬鞭一甩,直接奔着另一個方向趕去。
傅諄歎了一口氣,接着往越家趕。
等到了寺内,都南塵下馬進殿,舒甯初卻停在門口,望着殿内的佛像,心中湧起茫然。
既然已經死去,為何還讓我作為孤魂殘留世間?
都南塵在佛前上香,跪拜完畢之後卻站直不動了,不知在想什麼。
“王爺,可在此等待何人?”
正在跪拜的主持忽然水說話,睜開了雙眼,眼睛透徹,仿佛能看透世間一切僞裝。
都南塵忽的回神,臉上露出一抹諷刺:“請住持轉告舒甯初,十五日後勿忘準時參加我和憶詩的婚禮。”
說罷,轉身離開。
原本因為住持的話而心髒揪緊的舒甯初恍然清醒,你在期待什麼?她問自己。
期待着都南塵是對自己有一絲不忍心的嗎?
出殿門的時候,都南塵一時眼花,恍惚間看到了舒甯初身穿盔甲站在門前。
他瞬間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