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薩的存在,就是這個意義。
該死的——
“反對,提問與本案無關!”
認為基辛格違反了建築師執業法規,就該另行立案起訴基辛格,今天打得是著作權官司。
埃裡克可不允許基辛格被這樣攻擊。
“反對有效。”
謝天謝地,法官支持着他。
邁爾斯也見好就收。
繞來繞去,還是問出了幾個讓基辛格頗為難堪的問題。
這樣扯皮有什麼作用?
攻擊基辛格本人的誠信度,讓他的證詞變得不可信。
夏曉蘭拿出了創作原稿,麗薩也有創作原稿。
兩人提交的“原稿”,經過鑒定,創作時間是差不多的。這種鑒定技術,根據紙張的老化,筆記油墨的變化,能鑒定個大概時間,卻不能真正精确到哪一天。
誰先誰後?
家屬可以旁聽,卻是禁止發言的,劉芬等人也在法庭上,卻也是暗暗着急。
劉芬最着急,她的英文水平不夠,能聽懂非常簡單的日常對話,涉及到打量專業詞彙,語速又快,她聽得糊裡糊塗。
她隻能根據胡瑛和溫教授等人的表情去猜測。
胡瑛挺着急的,劉芬也跟着着急起來。
劉芬的視線又落在女兒身上,夏曉蘭身處原告席,倒是淡定的很。
夏曉蘭沒有嚣張到蔑視法庭,該乖巧的時候,她絕不犯傻。
再強的表現欲都要忍着,既然信任埃裡克,就把庭審交給埃裡克掌控,如果有需要,自然會有人向原告提問,她犯不着急吼吼發言——
麗薩也很淡定。
看起來是這樣。
麗薩為了今天,沒少做心理預演,一開始當着AIA評審團承認那是她的作品時還會心虛。
慌話說了太多遍,在電視節目上說,面對采訪的記者說,她也是鍛煉出了極厚的臉皮。
夏曉蘭将視線移開。
庭審就是這樣,一攻一守,雙方律師你來我往的過招。
基辛格之後,是第二個證人馬修。
馬修作為另一個實習生,也是‘劇院翻新方案’的參與者,他當庭作證,夏曉蘭是方案絕對的主創者:
“她雖然年輕,但領導我和麗薩進行這項工作。”
“方案由她提出,由她設計,她曾詢問我和麗薩是否有補充,麗薩表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