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朝把吳遠的行李都放下來,連忙上車帶着徐招娣離開了。
吳遠反手插了大門,安撫了一下由于見到自己過于興奮的仨狗,這才走進小樓。
劉慧披着單衣打樓上下來,打了個轉,就又上樓去了。
楊落雁拿出家裡的花露水,正對着小腿上的大包噴灑,一時間滿室皆是花露水的香氣。
眼見着丈夫要湊過來,楊落雁連忙攆人似地:“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對此,吳遠從善如流。
确實趕了大半夜的車,要知道三伏天的夜裡,跟白天一樣難捱。
結果等到沖了個涼,神清氣爽地出來,外面客廳裡的燈已經熄了。
隻剩下一樓的主卧虛掩着門,露出些許燈光來。
吳遠循着燈光,推門進屋。
一看媳婦楊落雁都已經躺下睡着了。
春蘭空調正在吞吐在寒氣,卻也壓不住吳遠那漸漸升騰起來的火氣。
加之掩映在薄毯下的媳婦身段,婀娜多姿,煞是好看。
一看就讓人挪不開眼。
隻是媳婦這般裝睡,吳遠也不好直接猴急地撲上去,顯得粗魯。
當下靈機一動,從手提包裡找出那個精心打造的紫檀木手串,捏在手裡爬上床去。
夠着媳婦的皓腕,拉過來,認認真真地帶上。
然後看也不看地直接放下。
路上雖然困頓,但回到家裡卻困意全無的楊落雁,全程睫毛閃動,早就暴露了她裝睡的事實。
但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除非她自己醒來。
紫檀木手串一戴上,楊落雁立馬覺着一股涼意和沁人心脾的木香,從皮膚和鼻翼間,兵分兩路地直沖心房。
當下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眼,擡起皓腕,左看右看道:“這東西帶着好舒服,怎麼這麼神奇?”
吳遠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道:“因為它濃縮了我對你滿滿的愛。”
楊落雁故作撇嘴,嘴角的笑意卻始終掩飾不住,弧度越拉越高。
直到吳遠撲上身來……
這一夜,注定無眠。
吳遠都忘記自己交了多少的作業。
但有着大姨子對交作業不滿,且姐妹間相互交流的前車之鑒,他可不敢對交作業有絲毫的怠慢。
否則傳到大姨子楊沉魚的耳中,這以後隊伍還怎麼帶?
所以直到天亮,倆口子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