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将樂現在去哪兒工作了?”我問。
“他還沒工作,我……可能也要離開這個城市了。”他的雙眸一如昨天的曲将樂,十分黯淡。
“哦。”
我不自覺地摩挲着無名指上的戒指印,“他,快要結婚了?”
“嗯。”安東輕輕點頭,“下個月。”
忽然,他擡頭看向我,“雲小姐,既然你沒死就去找曲總吧,你再不找他就來不及了。”
我一臉懵逼地盯着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被氣笑了,什麼樣的苦衷能讓他十年默不作聲?
看着他一副難言的表情,我站起身,故作潇灑地說道:“安東,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況且我現在根本不想知道。”
說着,我往外走,安東手裡的勺子“嘭——”的一下掉入了咖啡杯中。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雲小姐,你不去,一定會後悔的!”
我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出了咖啡館,這次,他沒有再攔我。
我按照陸川發的定位去了酒店,一路上,我的胸口悶悶的,心裡隐隐的不安,總是忍不住地想起安東異樣的行為。
知道我和曲将樂之事的人并不多,安東算一個,在葉玖以及陸川的眼裡,受委屈的人是我,可沖安東剛剛的反應,仿佛是他家曲總受了極大的委屈。
望着車窗外飛奔而逝的景色,我不禁咀嚼起“苦衷”兩個字,難不成曲将樂真的有苦衷?
我想不明白也不願再想,距離酒店還有一百米的位置時我下了車。
興許是天意弄人,我竟然在這兒看到了曲将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