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腳就要離開,祝月沅拽住他的衣擺,聲音喑啞飄渺,“謝總,喝了這麼多酒,不知道您還滿意嗎?您答應的錢……”
在剛剛尊嚴被踩碎在地上的那一刻,祝月沅早就沒有臉了,所以無所謂要不要臉。
反正在他的眼中,她都已經成了那麼不堪的人,所以,她已經不在意了。
謝晉書轉過頭,看着她還在笑,眼底翻湧出滔天的怒意,一張輕飄飄的紙朝着她的臉上甩去,就像是在施舍一條狗一樣。
祝月沅卻假裝什麼都不在意地将那張支票撿了起來。
謝晉書眼底深藏的情緒翻湧,包括那久違的欲火。
“祝月沅,拿了錢,就想這麼簡單的算了,怎麼不把勾引别的男人快活的招數都給使出來?嗯?”
說着,謝晉書猛地将祝月沅攬在懷中,呼吸越來越急促。
都說他不近女色,可是誰又知道,隻有身下的這個女人能輕易地勾起他内心深藏的浴火。
在他的禁锢下,祝月沅跟本無處可逃。
她想着算了,就這麼沉淪下去吧,反正這三年,她有多麼想他,沒有人會比她自己更清楚。
他渾身充滿了暴戾,粗暴地占有她,任由她在他的身下顫栗,強烈的快感過後,隻有謝晉書知道,他内心深處藏得更深的酸澀。
結束了一切,他毫不留情地從她身上起身,頭也不會地離去。
等謝晉書離開以後,祝月沅拖着殘破的身子屈辱地穿上自己衣服,攥緊了手中的那一張支票,一瞬間淚如泉湧。
她早已走投無路,别無選擇。
可是她從來隻有過謝晉書一個男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