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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着醉意,祝月沅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
一進門,卻看到她的妹妹祝月夢就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等她。
一看到她就伸出手,“給我錢。”
“你要多少錢,前一段時間你不是剛從我這裡拿走了一萬嗎?”
祝月夢不滿地看着她,“一萬塊錢夠什麼?學校說了,每個學生都要準備一整套星辰的顔料。”
祝月夢學的是畫畫,可是她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天賦,當初沒有考上,還是祝家塞錢讓她進去的,而她本身也并不喜歡畫畫,至少祝月沅從未看到她畫畫。
而一整套星辰的顔料,幾乎要十幾萬,不是誰都買的起的,祝月沅不相信哪個學校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月夢,錢還要給媽媽治病,你能不能……”
可是話還沒說完,祝月夢直接踩着高跟鞋站起了身子,一手将祝月沅的包給搶了過來。
“月夢,你做什麼?”
祝月沅想要把包拿回來,可是一個踉跄,頭重腳輕,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而祝月夢已經動作極快地從祝月沅的包裡翻出了那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一百萬!你這麼有錢,難道十幾萬都不肯給我嗎?你難道忘記了爸爸去世的時候,是怎麼交代你的嗎?要照顧好我跟媽媽,媽媽生病,當然需要你來想辦法,而我要錢,你也必須要給我。”
又是這句話,同樣的話,祝月沅已經不知道聽到多少遍了,突然之間,深深的疲憊沖她襲來。
每次都是這樣,因為她是祝家的女兒,祝月夢的姐姐,所以活該就要照顧他們。
可是明明,她隻比祝月夢早出生了幾分鐘,而祝月夢明明也是他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