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能開飛機嗎?”
“開飛機?你這情況玩手機都費勁,還是趁早改行吧。”
護士小聲嘟囔了幾句,換上新的藥品。
林家楷眼底的光慢慢熄滅了,緩緩合上了眼。
一些暫時忘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他想起了手廢掉前,發生的事了。
跑車,親吻,群毆,玫瑰花,和那些難聽的,卻發自真心的實話。
看着那些不斷閃回的畫面,他的嘴角咧開一抹笑。
帶着無盡的自嘲,和無邊的落寞。
在監護室這幾天,林家楷再沒說過一句話。
他隻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綠意,連眼睛都很少眨動。
隻有在有人推門而入時,他會聞聲回頭看一眼。
發現不是顧夕顔之後,他就會收回視線,繼續發呆。
幾個兄弟從沒見過他這麼萎靡不振的樣子,又不敢刺激他,隻能陪坐在一邊。
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後,他看着齊聚一堂的親人朋友,依然沒從裡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這才皺着眉問起來。
“夕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