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有些氣喘,
馮蘊的身子更是顫得厲害。
有一種瘋狂的叫嚣,在啃噬她,黏黏膩膩緊貼在一起,濕漉漉的身子,暧昧的姿态,就要壓垮她最後的防線……
“将軍……”她輕喚。
裴獗低頭,目光定在她臉上。
帶着一個人劃水并不輕松,他喘着粗氣,沉郁的雙眼裡是強勢且兇狠的力量,猶如一頭捕獵的野獸,洶湧的是獸性。迅
“别動!”
他可能想撕了她。
馮蘊熟悉這樣的光。
要不是泡在冷水裡,整個人都會燃燒起來。
不!她已經燃燒了。
在裴獗身上燃燒。
水波拍在身上的聲音于寂野長河裡,格外靡靡。馮蘊幾乎是挂在他身上,随着遊動摩擦的熱量,撩着一河的水,再閉着眼睛,聽周遭水花四濺,圈在他後腰的腳趾,在厮磨中難耐的蜷縮……迅
難受。
她恨不得即刻沉入水底。
可裴獗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藥物侵蝕的身體也不容她清醒。
這樣的姿勢抱在一起,衣料薄得如若無物,難耐的酥麻,讓她無法抑制那比意志力更強十倍百倍的藥性。
骨頭好似變輕了。
緊貼着他的,一陣酸軟。迅
裴獗保持着劃水前進的姿态,表情平淡。
月色正濃,岸上的侍從無法看出水下的急流湧動。
“将軍……”馮蘊又喚一聲。
“閉上嘴,可好?”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呼吸就在耳側,透着一股難以描述的煩躁,卻十分誘人。
“閉不上……難受。”馮蘊長長歎一口氣,扶住裴獗的肩膀,望住那雙泛紅的黑眸,好像怕滑下去似的,纏他更緊,絲毫不知那細微的動作,帶給裴獗的是怎樣毀滅的刺激。
“将軍幫幫我,嗯?”
低低一聲嗯,妖媚得要人命,那水漬漬的臉,帶着撩人的绯紅,浮汗溫香,衣衫不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就像那一幅纏在裴獗身上的長裙……迅
迷惑、倔強,又無比柔軟。
“如何幫?”
月夜裡,好久才傳來他悶啞的聲音。
馮蘊懷疑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