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左侍衛。”
舉手之勞而已,又是馮蘊的吩咐,左仲當然不會拒絕,他點頭接過美酒食盒,走回去,示意守衛拎進去給馮敬廷。
馮蘊沒有說錯,馮敬廷确實好酒。
而且,他還有一個臭毛病,喝了酒便有些拎不清,容易失态,因此這次來信州,陳氏再三叮囑他,不可灌黃湯誤了大事。
馮敬廷牢記,本來是不想飲的。畯
可拔開塞子嗅一下,饞蟲便入了腦似的,他深吸氣。
“喝一杯無妨。”
有下酒菜,有閑時,一杯下肚便是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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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裡。
兩個人早忘了馮敬廷在外等待。
綠腰無力春花豔,莺聲嬌啼香帏酽。畯
裴獗打定主意讓她嘗嘗厲害,收起憐惜,兇狠地蹂躏着嬌紅軟粉,尋到香徑便寸寸侵入……
他好似瘋了。
也不知經了幾番輪回,二人幾乎同時繃緊身子,十指交握,分不清誰比誰更難受,誰比誰更舒爽,極緻的同時蹿向四肢百骸。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
馮蘊撫着肚子,玉頸下精緻的鎖骨線,随呼吸輕動。她膚質很白,剝了皮的蔥都不如她細膩瓷嫩,這一番厮磨下來,眼眶微紅如染脂,身子溫嬌的輪廓仿佛墜在人的心坎上,多看一眼,便感慨老天造人的偏愛。
原本就是一朵絕世嬌花。
再受雨露澆灌,更是靡豔得如幻似真。畯
裴獗支起身,吻她。
馮蘊其實吃得不多,但身子像被劈開似的,恹恹地側過汗濕的頭。
“别招我。”
裴獗撫着她的腰,隻覺掌中滑膩。
全是汗。
“要洗洗嗎?”他聲音低沉,帶着微微的啞意。
馮蘊沒有動,一根指頭都動不了。畯
空氣裡散發着幽淡靡靡的氣息,暧昧地鑽入鼻腔,并沒有喚起她清醒的靈魂,仍是昏昏沉沉,而身上這人,根本就沒有疲軟的迹象……
她動了動腰,“不要了。”
裴獗:“這便是你的能耐。”
馮蘊:……
她心弦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