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侍衛也都呆了呆。
将軍自持身體好,強壯,可是從來不愛喝這些玩意的。
“不用。”他果然如是說。軩
“喝。”馮蘊走過來,臉上挂着笑,“早上起來看你,都快要凍成冰坨子了。寒氣入體,可不得了,虧腎。”
裴獗看她一眼。
馮蘊眨個眼,又再眨一下。
裴獗臉上的表情,莫名僵硬。
他都要被陽燥折騰死了,哪裡會受一點寒就不行?
“喝呀。專門為你準備的呢。”
馮蘊悠然帶笑,嘴角輕揚着朝他走來。裴獗終是低下頭去,咕噜噜全喝了個精光。軩
衆侍衛很是呆愣。
馮蘊渾然不覺,又找了個毛料的圍脖過來,套在他的脖子上。
“天冷,戴上。”
裴獗:……
這一瞬間,他感覺在馮蘊的眼睛裡,自己和鳌崽是沒有區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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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使臣一行也早早趕到了議館,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衆人興緻勃勃,唯有蕭呈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軩
到議館下了馬車,看着四處嚴密的警戒,他低頭問謝叢光。
“都安排好了?”
謝叢光道:“陛下放心,萬無一失。”
蕭呈嗯一聲,沒有多話。
防備晉軍偷襲,防止和談不成,對方突然發兵,今日雙方其實都做足了準備。
蕭呈身邊的侍衛變多了,鳴泉鎮外的齊軍,也向前推進了三裡路,反之,晉軍也是如此,大部隊嚴陣以待,幾乎把議館包圍了起來……
雙方使臣見面,卻噓寒問暖,談笑風生,卻就像是過年走親戚一樣,半分都看不出緊張。軩
今日的比試,齊方勝券在握。
馮瑩也一臉與有榮焉,帶着仆女進議館,脊背都比第一日挺直了些。
李桑若就站在那裡,等着她。
“早就聽說齊君的馮夫人,天姿國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馮瑩頭上戴着帷帽,臉都不大看得清楚,哪裡看出來的天姿國色?
聽到這話,她就知道李桑若話裡還有話。
“太後過譽了。”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