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好了做狗男女,如今好似真夫妻……”
裴獗眼角微撩,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輕輕解開她那一身迷樓灰的輕薄寝衣。
“好熱。”馮蘊低低嗯一聲,“多謝大王。”
衣衫半解,涼爽了許多。
裴獗擡眸:“那做點狗男女的事?”
馮蘊笑了起來,眼眸裡盈盈生光,如秋瞳翦水,美得不可方物,神态動作卻又慵懶無比,像一隻貓,在他的掌心裡綻放,将柔軟示他。
裴獗眼眸更濃更深。鐺
世上不會有男子能逃脫她的魔爪吧?
他也不能。
裴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相擁纏綿,急不可耐……
窗戶有風拂來,帶着暑氣後的涼爽,紗簾揚起,悠悠蕩蕩。
屋子裡是清淡怡人的笑荷香,好像與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馮蘊頭皮發麻,意識卻格外清晰。
他掌心有常年舞刀弄劍留下的繭子,粗糙地掠過她細嫩的肌膚,讓她情不自禁地戰栗,甚至想要尖叫……鐺
“将軍……”
馮蘊抓住他的手,搖頭。
裴獗掌心落下,在她尾骨輕撫。
她嘤咛一聲,“我以前常常會想……”
“想什麼?”
“将軍以前可是……有過女人?”
有些東西雖然可以無師自通,但有過女人的男人和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是有很大區别的。鐺
比如敖七,那種肉眼可見的,無法克制的青澀,全然表現在臉上,讓她一眼看穿。
裴獗卻是她看不透的。
都說大将軍不近女色,可他在房闱秘事上非一般人可比,甚至完全勝于上輩子馮蘊的體驗。這都讓她可以合理的猜測,他肯定是在别的女人那裡被調丨教過……
裴獗抓緊她的手,低垂眼凝視。
他顯然很難理解馮蘊複雜的内心活動。
“胡說什麼?”
“我可沒有胡說……”馮蘊很輕很輕地挪動一下身子,從他的腰腹間越過去,輕抵慢蹭的,沒有逼瘋他,卻差點讓自己失去了思維的能力。鐺
“你我的第一次,不是将軍的第一次吧?”
裴獗想了想,“蘊娘是在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