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被掀翻,讓男人狠狠鉗制,一時有些惱羞成怒。橐
“裴狗,你耍賴!”
裴獗低哼,“我怎麼耍賴了?”
馮蘊道:“說好的,是你錯了,你要接受懲罰……任我為所欲為……”
“還不夠為所欲為嗎?”裴獗擒住她的下巴,擡高視線,像是難以解恨似的,低頭輕咬一下,啞聲:
“馮蘊,從沒人敢這般對我,隻有你……”
馮蘊雙眼微眯:“大王玩不起。”
“你玩我,我玩你,都一樣。”橐
“……”馮蘊擡腳想踢他,被他按住,不由氣喘,心虛地望一眼那毛筆,“你想做什麼?”
裴獗沉聲:“我決定給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惡婦,一點懲罰。”
誰惡婦?
馮蘊瞪大眼睛。
“你瘋了?”
“正好。”裴獗輕輕拭了拭她額際的浮汗,把她身子放平,又吻在她鬓發,說道:“你醉了,我瘋了。”
作繭自縛,馮蘊第一次被裴獗的力量所震撼。橐
前世今生兩輩子,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憋得這樣狠過。
狠成這樣,瘋成這樣……
自她重生以來,裴獗冷是冷漠了一點,但在她面前素來規矩,恪守禮數,從吃飯睡覺這種日常,到言行舉止的細節,可以說挑不出什麼毛病。
要不是馮蘊知道他骨子裡是個什麼樣的人,都要把他當成謙謙君子的……
換言之,她沒有看過裴獗大動肝火。
嚴格來說,現在動的也不是肝火,是邪火,還是她自己挑出來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懷疑要死在他手上。橐
克制什麼,不存在的。
憐香惜玉更是無稽之談。
她就似他手上一個随意擺布的人偶,隻能由着他搓圓捏扁……
“裴狗,裝了這麼久正人君子,不裝了,是不是?”
裴獗不說話。
渾身的力量好似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如萬馬奔騰。橐
馮蘊感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香汗淋漓,嬌莺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