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漓,嬌莺婉轉。
門外突然傳來環兒壓低的聲音。
“大郎君回來了,要不要禀報娘子知曉……”
“娘子盼大郎君都盼好多天了……”
小滿說了什麼,馮蘊沒有聽清。
因為裴獗将她的耳朵蒙了起來,用被子連眼睛一起捂住。橐
“裴狗。”馮蘊咬牙,“我兄長回來了……”
裴獗盯住她,沉聲對外面道:“溫将軍這時過來,定然沒有用膳,别慢待了,好酒好菜招呼,就說娘子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去拜見……”
他像個男主人,替馮蘊做了主。
小滿豎着耳朵聽半晌,沒有聽到馮蘊的聲音,應聲退下。
馮蘊身子一顫一顫的,整個人好像浸在溫熱的水裡,良久才伸出頭,長長吐出一口氣。
“我想去陪大兄用膳……緩和一下矛盾……”
“你吃得很飽了,無須再用。”裴獗聲音未落,掐着那一把細腰,驟然用力。橐
馮蘊嗚地一聲,指甲幾乎掐到了他的肉裡。
裴獗抽氣,頭皮發麻,穩了穩,輕撫她額上汗濕的頭發,低頭吻下。
深深的,更深的……
屋子裡靡靡聲更甚。
這是馮蘊重生以後,遭受的最兇狠的一次掠奪,毫無保留地,供他入侵翻雲覆雨,将一方小小的天地攪個徹底……
兩個人神奇的節奏合一。
好似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橐
從來如此。
一直如此。
風雨歇盡已是淩晨。
将她洗淨放入被窩裡,裴獗躺在一側,看着她。
燈火朦胧,他的眼深邃難明。
對視着,久久的,馮蘊才幽幽歎一口氣。
“大兄會來花溪,是原諒我了吧?”橐
裴獗:“睡吧。”
他嗓音低啞,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馮蘊打了個哈欠,“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可想到要見大兄,竟是忐忑。”
裴獗沉默片刻,輕輕扳過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