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是你不想嗎?”
又威脅又恐吓,無非是不敢。
“你敢碰我一個手指頭,你那好兄長能生吃了你,信不信?”
她的鎮定和尖刻,讓馮瑩無端惱火。繪
因為她沒有說錯……
溫行溯不會允許她動馮蘊。
她恨起來,恨極了。
一個,兩個……
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要向着馮蘊,為她發瘋?
馮瑩羞惱攻心,看到馮蘊臉上的笑,明明瘦了,憔悴了,還是像個妖精一樣,媚裡媚态……
就是這張臉,專勾男人魂的……繪
馮瑩想到蕭呈,想到溫行溯,想到她失去的所有的疼愛,突地伸出指甲,撲上去撓馮蘊的臉。
馮蘊方才就盯緊她了。
見狀靈巧地側開身,順勢推她一下。
馮瑩就那樣重重地撞在牆上。
砰!
啊!
碰撞,尖叫。繪
濮陽漪在門口就聽見了。
她以為馮蘊吃了虧,當即變臉。
“讓開!”
守衛不肯放她進來,要她出示令牌。
濮陽漪氣得破口大罵。
“不長眼睛的狗東西,看看我是誰?回頭我禀明夫君,要了你們的腦袋。”
她将令牌甩在守衛的臉上,罵罵咧咧地帶着兩個仆女,大步進來。繪
馮蘊站在廊下看她。
聽她罵人,沒動。
看到她走過來,也沒有動。
濮陽漪沖過扶住她,“你沒事吧?”
馮蘊瞥一眼她,又看看馮瑩,“今天什麼日子,你們結伴來的?”
濮陽漪這才扭頭,瞪馮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