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蘊道:“這就對了。”
溫行溯聽她此言,愣了一下,“如何對?”
因為事情又回到了上輩子的軌道。淳于焰從中調停,晉齊安渡和議,其後迎來了齊國的三年發展。
這麼說來,接下去兩國議和會很熱鬧才是。
裴獗卻想讓她回安渡?
存的什麼心?
溫行溯見她不語,問:“怎麼了?”
馮蘊嫣然一笑,指着棋局,“我說大兄,再不專心,大龍要沒了。”
溫行溯這才驚覺盤中局勢變化,皺眉凝視片刻,低低一笑,“腰腰棋藝精湛,真是一絕。”
是嗎?
她這麼厲害,到底是如何輸給裴獗的?
馮蘊想到這個事情,就想捶爆自己的狗頭。
第181章
此酒甚醉
馮蘊在和溫行溯下棋說話時,裴獗已然回了大營。
他端坐在首位上,看着左仲道了一聲。
“今日河邊,做得很好。”
左仲拱手:“全靠大将軍栽培。”
他不是擅于拍馬屁的人,裴獗不适地皺了下眉,沒有多說什麼,隻将桌案上的聖旨翻開了,看了一下。
“傳旨的常公公安頓好了嗎?”
左仲道:“在驿館裡。”
裴獗身姿往後仰了仰,雙眼微眯着似是思忖片刻。
“好酒好菜地招待着。”
左仲眼睑微微一動,看着裴獗臉上冷肅的表情。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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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蘊次日醒來就聽到府裡在議論,那個從中京城來傳旨的公公,昨夜裡去畫堂秋月樓吃酒,抱着個小娘玩鬧一宿,天亮時醉醺醺的出來,不慎摔入淮水,淹死了。
畫堂秋月就在淮水邊上。
這一摔,可以說摔得天衣無縫。
寺人去花樓,還摔死了,消息很快傳遍。
小滿和大滿說着,眼裡滿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