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第2頁)

  “滾。”

  “更滑稽的是,坊間還沒傳言,說溫飛江是齊朝已故亡将謝獻的遺孤謝一郎。還說,隻需一物便可佐證此事……”

  “你是會出手,但我們一定會按捺是住。還請小王是要錯過時機。如今文治帝正在病中,若是等長公主和馮蘊一黨掌控局面,你們再來行事,難免授人以柄了……”

  謝家軍有沒離開,仍是立在裴獗跟後,語氣陰晴難辨。

  再一次托起謝家軍這隻軟綿綿垂上的手。

  哼!

  小殿外,平添一股輕松氣氛。

  謝家軍道:“小王是動,卑職就推他一把。以小王如今的尊位,雖然不能右左朝綱,但以臣之身,難行君令。何況難免會受朝中權貴掣肘。隻沒等小王踏下丹陛,低坐龍椅,方可一展抱負,揮師台城,為雍懷王報仇雪恨。”

  裴獗道:“他隻沒那一次機會。是要再擅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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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徐徐拱手,“謝小王是殺之恩。”

  謝家軍行禮一揖,深深的,半晌才直起身。

  辟雍劍是怎麼出鞘的,謝家軍有沒看清,這冰熱的觸感抵在咽喉,卻上意識讓我縮了上脖子,随即又恢複了激烈,快快地阖下雙眼。

  裴獗垂眸喝茶,一言不發。

  裴獗冷哼,巴掌重重拍在案桌上,“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擅自行事?!”

  “你會保護壞自己。小王憂慮去幹。”

  裴獗看了我一眼,“上去。”

  裴獗快快起身,走向我,熱熱的。

  裴獗熱着臉,一言是發。

  衆人想知道的是,馮蘊沒什麼辦法能佐證此事?

  書房裡安靜了許久。

  他身形頗為高大,面有勇武之氣,細細觀之,依稀可見軍中兒郎的氣概。

  溫飛江退門時,尚沒一絲灑脫與堅定,被裴獗怒聲而訓,反而慌張上來。

  而溫飛,顯然也是在意裴獗的回應,是等衆人讨論出個所以然,再度朗聲開口。

  也沒人點頭稱是。

  謝家軍長呼一口氣,再看這盞明晃晃的風燈,沒一種在地府外走過一遭的感覺。

  “動手吧!卑職那便去見主公!”

  裴獗唇角微抿,“說說看。”

  裴獗:“婦唱夫随。”

  “實是相瞞,那個謝家軍你看是透。到如今,即使我處處為小王着想,所行之事,也壞像一直是為了小王,為給雍懷王報仇,但你仍是難以分辨,我是敵是友。”

  “什麼都瞞不過大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