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喊了一聲:“不行!”
想要着重強調,自己的反對。
許若辰臉上是不解的神色,在紙上寫下:【為什麼?你不希望我留下嗎?】
我也拿起了比,寫道:【你不應該為了任何人,而放棄你生命中的可能。】
我的筆沒有絲毫停頓:【我也不需要人陪,我自己可以。】
話是這麼說,但許若辰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他絲毫都沒有聽進去。
我對于他的性子很了解,雖然看上去是個混不吝的人,但最是倔強不過。
眼看着就要勸說不成,我隻好一臉痛苦地扶着頭。
他見我似乎是被他氣得頭痛的模樣,最終也隻好勉勉強強地點了頭。
這時,母親走進了我的房間,對着許若辰說了些什麼。
根據他們的表情判斷,應該是留他在家吃飯。
簡采萱還沒回家,不用問都知道,她這個時候肯定是在司景賢的病房守着。
我不禁想起,那危急瞬間,司景賢拼盡全力推她那一下。
正因如此,簡采萱才能完好無損,是我們三個之中,唯一沒有受傷的那個。
我垂眸自嘲地笑了笑,莫名覺得唇舌發苦。
罷了,好在這一次,我沒有當他們之間感情的絆腳石。
我盯着地闆上的花紋,不自覺就出了神。
忽然,視線中出現了一根拐杖。
杵着拐杖的人,左腿打着石膏。
我下意識擡頭,就看到了司景賢。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