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配置了一包祝由散,準備找機會下手,從他嘴裡掏出《青囊經》的秘密。”荊太極充滿信心的說道。
王婆婆瞥了他一眼,半晌未言語。
“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香港了呢?我去谷中找過你。”荊太極問道。
王婆婆幽幽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已經故去三十年了,師父每隔十年都會來香港看看他,過兩天就是他的忌日了,祭掃完墓我們就回江西去吧。”
“師父,那寒生的事怎麼辦?”荊太極急着問道。
王婆婆看着他,緩緩道:“人有奇遇都是天注定的,你怎麼可以妄動腦筋設計盜取呢?即使一時僥幸得逞,也未必就是件好事,師父已經活了逾百年,看到的因果報應實在是太多了,記住,一切順其自然。”
“是,師父。那陰婆陽公,我的同門師姐師兄,他們可能已經被香港警察抓走了,我們要救他們出來麼?”荊太極問道。
王婆婆歎了口氣,道:“他們也是罪有應得,多少年了,竟然還在食人腦,傷天害理,随他們去自生自滅吧。”
荊太極心中尋思道,師父你還能活多少年?《青囊經》你是無所謂了,可我荊太極卻在乎的很呢,不管怎麼說,《青囊經》我是要定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擋我。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入夜,婺源縣國營養豬場。
夜已經深了,單身宿舍内,孟紅兵仍在燈下,邊喝着牛奶,一面孜孜不倦的苦讀有關種豬配種方面的書籍,時而抓耳撓腮,興奮莫名,時而掩卷長歎,唏噓不已。他為老母豬們鳴不平,??們一年生育三次,每次十幾頭小豬,一年後被宰殺送上了人類的餐桌,平均每頭老母豬每年損失有三十多名子女,而且毫無怨言,依舊吃得香睡得着,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思想覺悟,他想。
老母豬的一生,是不平凡的一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他合上了書本,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孟紅兵拉開了抽屜,取出在街上買的一隻氣球,放在口裡面吹了吹,沒有漏氣,然後拿着氣球,出門來到了豬舍前。
月光下,他望着豬舍裡橫七豎八打着呼噜的老母豬,憨态可掬的睡姿,一種強烈的愛意充斥着全身,胯下漸漸腫脹充盈起來。
孟紅兵輕輕的趴在了取精器的木架上,鼻子裡嗅到了公種豬的那種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毅然決然的将氣球套在自己勃起的陽具上,狂叫一聲,随即一陣狂瀉……
完事後,他舉起氣球掂了掂,估計裡面的精液隻有一兩多點,遂提上了褲子,然後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宿舍。
他将氣球裡面的乳白色液體倒進了茶缸裡,太少了,想了想,便又倒了些牛奶摻進去,這樣一來,大概就有200多毫升了。
孟紅兵滿意的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困意襲來,遂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裡,愉悅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來到了豬舍,公豬們對他的态度也轉變了,不再是兇巴巴的,而是臉上充滿了一種敬佩、羨慕的神色。老母豬們圍着他歡呼跳躍,他謙虛的對??們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清晨醒來時,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了。孟紅兵匆匆穿好衣服,手裡端起了茶缸聞了聞,有點馊味了,大概是屋裡點了煤爐,溫度高牛奶有些變質的原因。
“李師傅。”他喊住了恰巧經過門口的那位配種員。
“孟場長有什麼事?”李師傅恭敬的問道。
孟紅兵把茶缸遞了過去,說道,這些精液是我昨晚在豬舍裡弄來的,你立刻去為母豬們進行授精。”
“哎呀,孟場長夜裡也加班工作,真是辛苦了。咦,這精液好像顔色有些不同呢?”李師傅詫異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親自搞的不會有錯,快去工作吧。”孟紅兵說着擺擺手。
“是,孟場長,我現在就去。”李師傅認為場長的指示,自己必須不折不扣地完成好。
望着李師傅遠去的背影,孟紅兵松了一口氣,心想,我這是考慮到大多數母豬的利益,服務面盡可能的廣一點。
此刻,肚子裡饑腸辘辘,早餐吃點什麼呢?他突然感到豬舍食槽裡的飼料應該不太難吃……
南山鎮革委會辦公室。
“你說什麼!小兵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放下了電話,匆匆坐上那輛吉普車,趕去縣養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