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了電話,盧太官走回到了餐桌前,對王婆婆說道;“嬸娘,吳道明先生家裡出了點事請。”
王婆婆問道:“什麼事?”
“您的徒弟與寒生兩人坐上了一輛出租車,還有那兩個嬰兒。”盧太官說道。
王婆婆心下明了,暗道,荊太極趁自己不在對寒生下手了,為了《青囊經》,竟然不顧為師的好言勸慰,祝由傳人怎麼沒一個成器的呢。
她轉過臉來看着明月,将來可以繼承我衣缽的傳人就是她了。
盧太官的平治房車風馳電掣般的回到了半山别墅。
二樓主卧室裡,吳道明正和師太看着電視,麗的電視台正在邀請動物學專家、港府警務處資深警官以及時事評論員座談,就有關半山别墅傑弗和巨人遇害一案進行深入的分析報道。
這時,樓下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吳道明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的一角向外看去,見王婆婆和盧太官等人下車走進了院子裡。
“他們回來了。”吳道明同師太下樓來到客廳裡。
王婆婆陰沉着臉,對吳道明吩咐說道:“查看一下,屋子裡都少了哪些人。”
吳道明吃了一驚,趕緊挨個房間查看,最後來到了老祖的房間,發現了劉今墨側身與老祖蓋着被子睡在了一起,頓時好生奇怪。
師太走進來,與吳道明面面相觑。
吳道明大聲的咳嗽了兩下,老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有一隻手正貼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頓時大驚失色,酒醒大半,忙掀開被子細看,竟然是劉今墨在吃自己的豆腐。
此刻,王婆婆、明月和盧太官都已經站到了床前。
老祖羞得漲紅了臉,紫色的痘痘越發顯得鮮豔,她輕輕拉開了劉今墨的那隻鹹豬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王婆婆“哼”了一聲,說道:“道明,解開劉今墨的膻中穴道。”
吳道明定睛細看,果然其已經被點了膻中穴道,膻中乃是任脈要穴,足太陰、少陰,手太陽、少陽氣會膻中心包募穴,被擊中後,内氣漫散,心慌意亂,神志不清。于是他在劉今墨任脈的玉堂和中庭兩穴推宮過血,片刻,劉今墨幽幽醒轉。
“中了荊太極的暗算。”劉今墨醒來後尴尬萬分的說道。
衆人疑惑的目光集中到了王婆婆的身上。
王婆婆歎了口氣,說道:“這個逆徒。”
“寒生和兩個孩子都不見了。”吳道明緊張的說道。
“他們都已經被荊太極挾持上一輛出租車走了。”盧太官說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劉今墨從床上跳下來,陰沉的目光直視盧太官。
盧太官解釋道:“我們還在文華酒店吃飯,接到屬下何五行的電話,他回山頂道别墅時無意之中遇見的,所以我們盡快趕了回來。”
“荊太極抓走寒生還有孩子,目的何在?”師太疑惑的問道。
王婆婆搖了搖頭,她知道太極是奔《青囊經》而來,但是卻難以說出口,自己的徒弟陰謀竊取醫經,師父事先知道苗頭而絲毫不提出警告,這事越描越黑,現在問題是,這小子能往哪兒去落腳呢?
“我們來客廳商議一下,順便請何五行把他看到的情形再說一遍。”吳道明建議道。
“好,我去叫他過來。”盧太官說着出去召喚何五行。
老祖見衆人走出了房間,慢慢系上前衣襟的扣子,心裡亂亂的,隐約有些異樣的感覺。
出租車上,司機問道:“先生,去什麼地方?”
荊太極說道:“不瞞您說,我是偷渡來港的,這邊工作也是難找,現在我們想要回去了,但是又不能走關口,您看哪兒有出海的漁船,方便我們再偷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