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1頁)

  “師祖婆婆,乾老大為救師父忤逆了您老人家,罪該萬死,當以自裁謝罪。”說罷一掌拍向自己的面門。

  “噗”的一聲悶響,乾老大早已跪倒自毀,天靈蓋掀去了一邊,露出裡面仍在蠕動着的白花花的腦子……

  王婆婆站住了,不由得長長歎息了一聲,自己的徒兒如此的不争氣,可是這個叫做乾老大的徒孫卻是一條響當當的血性漢子。

  王婆婆沮喪的走出了灌木叢,那輛開往省城的班車早已不見了蹤影,天色已黑,綿綿細雨中,隻剩下了明月孤零零的身影站在那兒。

  縣公安局看守所。

  劉今墨擡頭望了望,見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歎道:“天色已晚,我們該走了。”隻見他雙手扭住鐵栅欄,雙臂一較力,那手指頭粗細的鋼條便随即拉彎了,他和老祖鑽出了栅欄,飛身越牆而去。

  兩人來到了縣醫院,從側門上了樓梯,在二樓的住院部裡,挨個病房摸過去,最後找到了孟紅兵的房間。

  孟紅兵躺在床上依舊是昏迷不醒,可是寒生并不在場。

  劉今墨沉吟道:“寒生的許多磨難都是由這小子給帶來的,冤有頭債有主,留着始終是個禍害。”說罷一掌擊下,孟紅兵登時顱骨碎裂,七竅流血,一命嗚呼了。

  “寒生肯定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老祖肯定的說道。

  “走,我們再去打聽打聽。”劉今墨說道,與老祖走出了病房。

  醫院的大門口,張局長做完了全面體檢,擡頭望了望細雨??的天空,正在猶豫着是否冒雨回家去。

  突然間,自己的胳膊被一隻如鋼鉗般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啊”的發出疼痛的輕呼,倒抽了一口冷氣,扭頭一看,卻是劉今墨站在身後冷冷的看着他。

  “咦,你們怎麼出來了?”張局長疑惑不解的問道。

  “寒生呢?”劉今墨刺耳的聲音。

  “我在問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張局長鎮定下來,打起了官腔。

  劉今墨冷笑着手上加了力道。

  “哎呀!”張局長疼得額頭上冒起了冷汗,忙道,“是荊院長打昏了我,劫持寒生跑掉了。”

  “跑到哪兒去了?”劉今墨追問道。

  “我昏倒在病房裡,不知道他們跑去了哪裡。”張局長眼淚都流了下來。

  “看來是真的。”老祖又分析道。

  劉今墨想了想,抓着他重又上了二樓,找到了一間空着的病房,将張局長拽了進去。

  “你們要幹什麼?”張局長眼睛裡流露出恐懼的目光。

  “你應該睡上一覺了。”劉今墨說着,出手點倒了他,将其放在了病床上躺着,拉過一床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走吧,今晚他不會來打攪我們了。”劉今墨尖聲道。

  “現在我們去哪兒?”老祖問。

  “那個黃乾穗家裡。”劉今墨冷冷的一笑。

  兩人走出了醫院,黑沉沉的天空,仍舊飄着毛毛細雨。

  “你看,那是誰?”老祖手指着前面說道。

  劉今墨早已看在了眼裡,那是王婆婆和明月的身影。

  “你們怎麼也來了?”老祖跑上前問王婆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