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不能跟這個男人走,沒有‘噬嗑針’出去就會發狂而死。”老白提醒道。
“死就死,反正我要和有良在一起。”二丫堅定的目光望着老白。
“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老白把臉一闆,面目變得猙獰可怖,冷冷說道,“我是你什麼人,這個獨眼龍又是你什麼人,你可要掂量掂量。”
“白老爹,你是救命恩人……”二丫遲疑了下,但随即大聲說道,“可有良是我愛的人!”
有良聽罷頓時心中熱流上湧,眼眶也濕潤了。
老白聞言勃然大怒,目光轉向了有良,嘴裡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小子活膩了,竟然敢打二丫的主意,現在那兩個幫手正好都不在,你的冰凍陰毒武功在虛空施展不了,機會難得,先處理掉你這個麻煩再說。”說完張開血淋淋的嘴巴探出根又細又長的舌頭,上面滿是亮晶晶粘稠的毒液,直接奔着有良舔了過來。
“不要……”二丫挺身擋在了前面。
有良輕輕将她推在一邊,從懷裡掏出那根電警棍來,“噼噼啪啪”一陣白色毫光閃過,瞬間發出的幾千萬伏的高壓,正好擊在了長舌上。頓時一股青煙升起,空氣中彌散着焦糊味兒,老白的舌頭尖兒刹那間被燒焦了。
但見他一聲慘叫摔倒在地,翻了幾個滾兒退縮到了一邊,捂着嘴巴叫道:“你,你小子竟然還有暗器。”
有良嘿嘿冷笑兩聲:“知道了那你還不快滾遠點兒?”
老白知道眼下占不到便宜,隻得悻悻的出去了。
憨叔倚在旁邊台基下微微一笑,贊許的說道:“有良,幹得好。”
此刻二丫已是精疲力竭,靠在有良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松懈,防止老白什麼時候再溜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薛道禅“嘻嘻嘻……”的尖利笑聲。
有良目光望過去,見到薛道禅和虛風兩人興高采烈的回來了。
“找到啦,嘻嘻,‘畫中畫’終于找到啦。”薛道禅樂不可支的說道。
有良聞之精神為之一震,忙問在哪兒。
“第十六窟。”虛風答道。
“當年王道士就是在清理十六窟東面甬道積沙時發現的第十七窟藏經洞。”薛道禅解釋說。
“隐藏的究竟是幅什麼畫?”有良好奇的問道。
“嘻嘻嘻……漂亮的飛天仕女圖下暗藏着一個耄耋老者的裸體像,皮粗肉糙淨是褶皺,我猜就是張道陵那老怪物的自畫像。”薛道禅輕浮的嬉笑道。
“薛先生,言辭中還請對道家祖師爺尊重些為好。”虛風面現不悅之色。
薛道禅臉上滿不在乎,伸手拽起有良和二丫說:“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
虛風走過去攙扶起憨叔,問道:“董貴妃呢?”
“在閣樓外面。”
虛風想了想還是走出了閣樓,望見董貴妃孤獨的立于黃沙之中,一動不動的仰視着天空,就像是一尊雕像。
“董貴妃,我們已經找到了出口,你要和我們一起走嗎?”虛風問她。
董貴妃搖搖頭,幽怨的說道:“‘西域之門’裡苦等了皇上千年之久,而這裡是離他最近的地方,隻要皇上看《敦煌夢魇圖》,就能望見本妃。”
“可是畫裡畫外你們終歸是無法見面啊。”
“隻要他眼中見到本妃,而本妃心中看到皇上足矣。”
虛風晃晃扁腦袋,心想這種女子隻存在于古代,現今社會的女人們勢力的很,誰還會如此癡情?當然二丫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