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雪兒不是你的女兒嗎?”邢書記詫異的問。
“那不過是臨時拉來裝裝樣子的,”彭姑嫣然一笑,伸手探向了邢書記的下體,口中撒嬌般嘤嘤說着,“夫君,你這麼匆忙的離開?k王山是要去哪兒啊?”
“滇西......”邢書記差點脫口說出藍月亮谷,趕緊改口道,“塔巴林去那兒幹嘛?”彭姑盯着他的眼睛。
“還願。”邢書記搪塞着。
“還什麼願?”彭姑疑惑道。
“其實說還願是假,”邢書記開始胡謅,“就是想去看一個人,塔巴林寺的女住持明月。邬波馱那,有生以來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塵世間的男人見了她沒有不動心的。”
“真有那麼美麼?”彭姑似有不信。
“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邢書記咽了口吐沫。
“這位明月姑娘與彭姑相比如何?”彭姑說罷站起身來,除去身上衣物,脫得赤條條的站在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邢書記癡癡的望着彭姑,此女雖然已至中年,小腹略有贅肉,雙乳高聳,長腿大胯,但皮膚卻是與常人不同,呈鮮嫩粉紅色,通體生有寸許白色的茸毛,堪稱世間尤物。
邢書記先前已經誤吞毒涎,虧得蠕頭蠻不懼屍蟲之毒,雖然身體呈現中毒症狀,但大腦暗中仍保持着一份清醒。此刻見到彭姑赤身裸體,其某些器官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褲裆已然高傲的翹起。
彭姑瞧在眼裡,心中暗自一笑,遂上前依偎在邢書記懷裡,就勢拽開了他的褲子拉鍊,然後俯下頭去......
機會來了,邢書記用力晃動脖子“咯咯咯”頸骨突然爆響,瞬間抻長了兩米有餘,張開血盆大口就猛地咬下......
彭姑乃是三屍中的下屍彭矯,又名“血姑”,最是貪戀淫欲,嗜而不能自禁。此刻正準備埋頭吮吸,忽聽腦後怪聲驟響便緊忙抽身,但還是遲了一步。
“喀嚓”一聲,頓時鮮血腦漿四濺,整個頭顱被蠕頭蠻鋒利的牙齒生生的咬去了半拉,屍身“噗通”摔倒在地,四肢不停的抽搐着,地上流淌了一大灘鮮血。
邢書記一擊成功,不僅大喜過望,“噗”的吐出口中的半拉腦殼,口腔内黏糊糊的一坨,竟然一不小心“吱溜”給囫囵個吞咽了下去。
“呸......”他趕緊倒了一碗酒漱了漱口,但是喉頭依然殘留着一股血腥氣和淡淡的麝香味兒。邢書記晃動着腦袋“咯咯咯”的縮回了長脖子,一面伸手潇灑的拉上褲鍊,心裡尋思道,這些屍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自己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兩個。
擡頭望了望窗外,夜空仍就是漆黑一片。
既然彭姑已滅,自己也甭着急,填飽了肚子再上路不遲。想到此,便坦然的坐在了桌前,手入瓦盆中撈出一大坨肉,細看之下原來是剝了皮的老鼠,邢書記也不管那許多了,張開嘴巴便大肆咀嚼起來,小碎骨頭吐了一桌子。
黎明前,邢書記酒足飯飽,松了松褲腰帶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屋門,卻驚訝的發現院子裡站立着許多村民,正默默的望着他。
老族長走上前來,怯生生的問:“邢書記,聽動靜好像你和彭姑之間發生了打鬥?”
“哦,彭姑已經被本書記殺死了。”邢書記大咧咧的說道。
“什麼?”老族長愕然不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些村民跑進屋内查看,驚喜的跑出來叫喊着:“是真的,邢書記殺了彭姑。”
衆人興奮的将邢書記包圍了起來,看情形都好像如釋重負一般。
“邢書記,多謝你為我們除了一害。”老族長感激涕零的說道。
邢書記感到十分納悶,這些村民原與彭姑不是一起的麼?
見邢書記困惑的樣子,老族長解釋說:“這彭姑乃是三屍九蟲之中的下屍彭矯,昨日突然來到這裡要我們配合她演一出戲,這你都看見了。這彭矯一來法術極其高強,二者屍蟲古時與?k族頗有些淵源,故而鄉親們被逼無奈隻得服從。可自聽說你帶大洛莫的遺骸返鄉安葬一事後,我們都感到萬分的羞愧,竟然助纣為虐,坑害了?k族的恩人。?k人自古以來都是不畏強權,極富有正義感的,所以大家聚集在外面不願散去。如今好了,恩人斬殺了彭姑,鄉親們又可以過安穩的日子了。”
邢書記聞言呵呵笑道:“老族長過獎了,本書記隻是一名普通的黨員幹部,為民除害是應盡的本分。其實這些躲藏在陰暗角落裡的屍蟲是見不得光明的,在廣大的革命群衆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呵呵。”
天亮了,東方即将日出,邢書記躊躇滿志的登上了豐田吉普車,啟動了馬達,緩緩駛出了壩子。再回頭望去,山坳裡,村民們連同那些草屋都已經蹤迹全無,唯見蓬蒿之中那一片古老而荒涼的墳地。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