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已經返回了京城。”有良答道。
“那就好辦了,相信主公會幫你們查找此人的行蹤,”阿呵凝視着二丫,微笑着說,“你們夫婦考慮好了麼?還是加入我們組織吧,這樣人多力量大,很快就能報仇了。”
二丫目光瞅着有良,心中猶豫不決,她隻聽丈夫的。
就在這時,院内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朗聲說道,“了去大師在家麼?黨某唐突拜訪,還望見諒。”
有良走出房門,原來是一身唐裝的黨大師,不由得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俺住這裡?”
“哈哈,”黨大師爽朗的笑了,“京城香功弟子數十萬,什麼事兒能瞞得過黨某?”
“那麼無燈教授的下落可有打聽到?”有良急着問。
“黨某正是為此事兒而來。”黨大師呵呵道。
“快說。”有良催促着。
“就站在外面說話麼?”黨大師搖頭晃腦的嘿嘿了兩聲,“怎麼也得請黨某到屋裡面坐坐,喝口茶吧。”他看到東廂房裡不少人,感到有必要摸清其來曆。
“請,”有良引他走進屋内,簡單說了句,“這是俺老婆二丫,其他的都是朋友。”
黨大師的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二丫的身上,笑容可掬的自我介紹說:“原來這就是了去大師的夫人,失敬失敬,鄙人是中國佛法芳香型智悟氣功黨大師。”
“他是俺在深圳新結識的一位朋友。”有良不情願的說道。
“喵嗚......”趴在床上的媚娘感受到了此人身上所特有的貓科動物氣息。
“這位是......”黨大師對媚娘并未加以留意,而是首先沖着派頭氣勢都不小邢書記發問。
“我是縣委邢書記。”邢書記鄭重答道。
“哦,原來是一方土地的縣太爺啊,不知是平谷呢?順義,還是懷柔?”黨大師嘴裡念叨着京城周邊的縣名。
“東北一個産糧大縣的縣委書記。”邢書記正色道。
“邢書記可曾練過香功麼?東北人普遍生得人高馬大,得氣出香都很快哦。”黨大師呵呵笑着。
“相公,什麼是‘出香’?”可兒不解的問。
“可兒,那些都是騙人的,人類本是靈長類動物,隻能是出汗,哪能‘出香’?魯迅說過,‘弱不禁風的小姐出的是香汗,蠢笨如牛的工人出的是臭汗’,這隻是比喻而已。事實上,人和猴子、大猩猩都是一樣的,隻能是出些臭汗與臊氣罷了。”邢書記柔聲解釋道。
阿呵在一旁冷眼旁觀,默不作聲。
黨大師聞言不樂意了,搶白說:“此言大謬,邢書記,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老幹部和省部級以上的高級領導在練香功麼?他們的智商和科學知識以及理論水平難道還不及你這樣一位小山溝裡出來的七品縣官?”
“黃龍府乃是平原,面積高達5400平方公裡。”邢書記更正道。
黨大師據理力争:“告訴你吧,尤其是京城裡的那些老幹部們的夫人,自從練了香功以後,都紛紛‘出香’。晚上睡覺時‘吐氣如蘭’,清新怡人,據她們反映,老幹部們又喚醒了體内沉寂已久的性沖動,萌發了第二春,重新恢複了房事。更有甚者,她們盡管都早已經過了更年期,但有人還令人驚喜的排了卵......”
第96章
黨大師
有良着急想要問清楚無燈教授的下落,無奈黨大師與邢書記兩人棋逢對手,滔滔不絕的雄辯起來,自己竟然插不上話。
“胡扯,”邢書記駁斥道,“婦女更年期閉經過後,卵巢萎縮,怎還會有可能排卵?這完全違背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嘛。我們縣裡的婦聯主任更年期脾氣古怪,甚至還打罵丈夫,不得已由本書記出面做工作才得以擺平。所謂的‘第二春’更是癡人說夢,人體器官随着衰老而逐漸的喪失功能,這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另外,身體裡的氣體除了打飽嗝以外就是放屁,大家都深有體驗,哪兒來的香氣?”
“坎井之蛙,坎井之蛙啊,《莊子。秋水》中說,‘井蛙不可以語于海者,拘于虛也。’且不說别人,單單黨某就能出香,而且是出大香。”黨大師氣憤道。
“好啊,那你就‘出香’讓大家聞聞吧。”邢書記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