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羅柱子的店鋪。”無燈教授說着叩響了店門。
當羅柱子見到有良時簡直是又驚又喜,但随即發現了他空空的左臂衣袖,愕然道:“你的胳膊......”
有良淡淡一笑:“說來話長。”
平原見到無燈教授安全返回,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包子文,見過你的師叔平原。”無燈教授引見道。
“師侄兒見過師叔。”包先生恭恭敬敬的施禮。
平原怔住了:“師父,這是......”
無燈教授微微一笑:“他是喬老爺的徒弟,自然應該管你叫師叔,當今世上,儒家功也就隻得你們兩個傳人了。”
有良與二丫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噓......”無燈教授突然小聲道,“有夜行人到訪。”
衆人聞言随即警覺。
“有良,貧道虛風。”院子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門開了,虛風道長微笑着走了進來。
“道長,您怎麼會......”有良愕然不已。
“道長請坐。”二丫熱情的搬來椅子。
“這位是京城白雲觀的觀主虛風道長。”有良一一作了介紹。
“幸會。”無燈教授拱手道。
黨大師不自覺的抻了抻大紅唐裝的下擺,微笑着說:“久仰久仰,我是中國佛法芳香型智悟氣功黨大師。”
虛風道長瞥了一眼角落裡的老白,這個無需介紹了。
“道長你好,自從河東風陵寺一别,本書記和可兒一直都在念叨着你呢。”邢書記呵呵笑道,虛風道長點頭示意。
“有良,昆明西山太華寺無欲老僧與你有什麼過節麼?聽聞他最近在江湖上散布了不少關于你的流言,貧道就是為此事兒才來沅陵的。”虛風道長向來出言謹慎,這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
“還不是為了那幅《敦煌夜魇圖》麼,弄了好些江湖人士來搶奪。”有良哼了一聲。
虛風道長沉吟道:“今晚若不是貧道及時趕到,警方已經聯系到了國家文物局的那起懸案,恐怕脫身不易。沅陵你們是呆不下去了,需要盡快離開這裡,有什麼打算麼?”
“我們想先去香港避避風頭。”黨大師搶先回答。
“也好,等江湖上此事平息了再回來,貧道這就告辭了,”虛風道長點點頭,“有良,你出來一下。”
有良跟随着虛風道長出門來到院子裡。
“有良,費叔在西山之巅被你打回原形,已經徹底廢了。”虛風道長沉吟着。
“沒錯。”有良點頭。
“那你今晚被沅陵警方拘捕,公安部刑偵局張局長打來電話要求放人,消息如此靈通,決斷迅速及時,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推動的呢?”虛風道長疑惑的望着他。
有良聳聳肩苦笑道:“俺也不清楚。”
虛風道長微微一笑:“貧道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騰空而起,越過院牆消失在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