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教授,我是秦城監獄的南宮監獄長,生活上有什麼需要随時可以提出來,我們會盡力的加以解決。”女警官面色冷峻,不怒自威。
“老夫可以與家中寫信或者打電話嗎?”犬伏師沉吟着問道。
南宮監獄長嫣然一笑,頗有風韻:“這恐怕不行。”
“那就無話可說了。”犬伏師眼睛一閉,不再吭聲。
下班後,南宮煙回到了寝室,閑聊中說了犬伏師的事兒。
“你是說此人異常的肥胖麼?”客家嬷嬷聞言頓時來了興緻。
所謂的“寝室”仍舊是地下的那間水牢,南宮煙偷偷的安置了簡易鋼絲床以及一些生活用品,雖然條件艱苦一些,但能夠躲在秦城監獄的地底下療傷,可以說是最安全的了。
客家嬷嬷被神一郎家族“式神”咬傷的肩膀已經基本痊愈,每日裡照顧着小活師和那具“汗屍”,倒也并不寂寞,隻是水牢裡暗無天日,怕對孩子的健康生長不利。
這具汗屍是南宮煙從八寶山殡儀館偷來的,肉質一般般,也隻能将就用了,估計汗青的質量不會太好,但給有良治傷應該是夠用了。
“苟教授在哪間監室?”客家嬷嬷問道。
“怎麼?你想打他的主意麼?”南宮煙笑道。
“老妪隻是想瞧一眼。”客家嬷嬷盡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嬷嬷,‘兔子不吃窩邊草’,此人你可碰不得。苟教授是部裡的要犯,而且還是個日本人,搞掉他,老夫的責任可就大了。”南宮煙搖了搖頭。
“老太監,你不說,老妪今晚自己去挨個牢房裡找。”嬷嬷鼻子“哼”了聲,威脅着說道。
南宮煙無奈隻得告訴了她,但百般叮囑其不要下手,否則會帶來很多麻煩。
客家嬷嬷未置可否,南宮煙歎息着離開了,今晚部裡召開有關此案的緊急會議,特意點名要其也參加。
是夜,客家嬷嬷哄睡了小活師,然後悄悄的溜出了水牢。
秦城監獄的格局是根據當年蘇聯專家的圖紙設計的,與歐美鐵栅欄式的開放牢房不同,因為關押的都是副省級以上的高官,因此對隐秘性要求很高,監室門也都是封閉的。
客家嬷嬷來到了羁押犬伏師的那棟小樓,門口的警衛室裡燈火通明,兩名佩槍的警衛正在屋裡喝茶聊天。
“你放屁了,怎麼這麼臭”一名警衛噤噤鼻子,厭惡的說着。
“胡扯,我才沒放呢,‘屁者先知’,一定是你”另一警衛反駁道,話未落音,兩人便昏迷過去了。
客家嬷嬷冷笑着溜了進來,從警衛的腰間解下鑰匙,沿着走廊蹑手蹑腳的來到關押犬伏師的監室前,兩側緊閉的鐵門内傳出輕微的鼾聲,囚犯們都已經熟睡。
嬷嬷輕輕的抽開鐵門上的小窗,朝裡面望去,監室内燈光明亮,醫療監護儀器綠燈閃爍,并發出“嗡嗡”的細微響聲。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子正躺在病床上睡覺,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異常粗壯,竟如同普通人大腿似的。
客家嬷嬷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輕輕的打開了房門閃身入内。
她站在病榻前仔細打量着側身熟睡的犬伏師,好多年未見肉質如此肥美之人了,她掀開了被子瞄了一眼,見其臃腫的肚腩又白又嫩,屁股肥碩的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尤其是男性生殖器,幾乎縮進了腹腔内,露在外面的雞雞隻有嬰兒般的大小,這是因為過于肥胖而導緻的性腺退化,這種人是最适合制作汗青的了。
客家嬷嬷興奮的搓了搓手掌,悄悄的掰開他的臀縫,想要檢查一下肛門。
當她的手指剛剛觸及之時,犬伏師的屁眼突然開啟,一個白色的小腦袋蓦地鑽出,張開圓盤狀的細齒,一口咬在了客家嬷嬷的手指尖上
嬷嬷頓覺手掌一陣麻木,緊接着蔓延至整條小臂,不好,有毒!她趕緊急點自己胳膊上的靈道、孔最、少海與曲澤諸穴,封住毒氣上行的通道,然後匆匆退出監室鎖上門,将鑰匙放回警衛的腰間,返回到了水牢。
監室内,犬伏師睜開了眼睛,口中冷笑道:“哪兒來的醜老太婆,竟然敢猥亵老夫”
第一卷
《天師畫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