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少校以及雇傭軍士兵随之鼓噪了起來,這一場又勝了。
“七頭陀”枋長老怒氣沖沖的朝着洞窟那邊厲聲喝道,有黑衣僧們随即将八頭陀架了回去。
“邢姑娘,古某幸未辱使命。”古樹雲平來到秋波老妪面前微微欠身,口中平靜的說道。
“果然是天籁之音,邢某平生僅見。”秋波老妪對其贊歎不已。
“雕蟲小技,讓姑娘見笑了。”古樹雲平面色一紅。
新上場的是位老尼姑,身子奇胖無比,足足有三百餘斤,撐得黑袈裟鼓鼓囊囊,臃腫不堪,走起路來也是步履蹒跚。
“你們這邊誰上場啊?”枋長老扭過頭來高聲問道。
“已經沒人了,就由俺來吧。”有良回答。
“不不,小兄弟,你得留在最後來和本尊比試,”枋長老擺擺手,說:“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麼?”
有良目光望向了乃梭,搖了搖頭:“他是虛風道長途中結識的緬甸男孩兒,根本不會武功。”
“那怎麼辦?”枋長老皺起了眉頭。
“長老,你可以放寒生他們出來,這樣雙方人手就相差不多了。”有良故作輕松的說道,心想這可是個機會,隻要寒生、賈道長和沈才華等人能脫困,大家一起來共同對付枋長老的話,那樣勝算就大了。
“不行,”枋長老斷然加以拒絕,“本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們請進了折疊虛空裡,哪能輕易就放出來?必須要等墨墨功成出關以後,方可解除禁制。”
有良望向了石壁屏幕,不期與沈才華的目光相遇,從其怨毒的眼神兒中可以看出其仍然心存敵意。
哼,既然如此,就索性讓他在裡面多待上一陣子吧,有良忿忿不平想着,心裡頭多少也頗有些怨氣兒。
他默默的從身後背囊中取出了畫軸,在石廳地上緩緩的展開
“這是什麼?”枋長老詫異的目光盯了過去。
“張道陵的《敦煌夜魇圖》。”有良回答。
枋長老聞言大吃了一驚,疑惑的問道:“據聞兩千年前東漢張道陵天師,曾經傳下來兩幅神奇的畫作,就叫做什麼‘魇圖’的?”
“沒錯,”有良解釋說,“一幅是《敦煌夢魇圖》,還有就這幅《敦煌夜魇圖》了。”
“可本尊聽說,這兩幅圖都已經失傳近兩千年了,你這幅畫軸是真迹麼?”枋長老狐疑不已。
“當然是真迹。”有良坦然道。
“那麼還有一幅‘夢魇圖’呢?”枋長老追問着。
“燒了,世上就僅存這幅《敦煌夜魇圖》。”有良聳了聳肩,滿不在意的說着。
此刻,他睜大了陰眼朝圖中望去,戈壁沙丘上已然聚集了不少人,正在詫異之間,忽聽“嘩啦”一聲響,小建塵土滿面的從畫中探出頭來
“有良哥,你怎麼老是不放我們出來?”小建抖去粘在頭發上面的沙土,怒氣沖沖的指責道。
“俺一直都在忙着,實在是無暇打開畫軸。”有良微笑着解釋說。
“哼,你們都上來吧”小建餘氣未消,用力爬出了《敦煌夜魇圖》,在她的身後拉扯着拽上來了一大串人。有鬼爪先生、無欲老和尚、阿呵、柳老、紛兒、冉合、犬伏屍、南宮煙、老太監鋼鐵和古樹姥姥,最後則是客家嬷嬷。
此刻,幾乎石廳内的所有人都驚訝得目瞪口呆
枋長老眼中精光四射,興奮的直咽口涎水。
尤其是有良,他迷惑不解的走到客家嬷嬷的面前,睜開陰眼注視着她,口中愕然道:“嬷嬷,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