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沖天際。
但晏淩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滞，又利落地在他另一邊臉上、胸口、大腿……等等最嫩的肉，一刀接一刀。
短短幾秒，虛無教徒的血量就已經跌破50％！
衛渚淵兩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完全反應不過來。
直到晏淩殊冷聲：“加血。”
喬慕嘉條件反射，連忙一記蓮花補心指，把虛無教徒的血量補了大半。
但晏淩殊沒有停下。
他手起刀落，面無表情地割了虛無教徒将近十管血！
這持續将近半小時的酷刑，折磨得虛無教徒無力再發出半點聲音。
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近乎死了。
晏淩殊這才站起身，将匕首扔回給喬慕嘉。
喬慕嘉手忙腳亂地接住。
他愣愣地看向晏淩殊。
那張清俊白皙的臉龐面無表情，卻不知何時沾染上幾滴血迹。
讓晏淩殊原本凜然的氣場，竟多了幾分邪氣。
讓人看着就無端地心悸。
衛渚淵看着這樣的晏淩殊，隻覺得心亂如麻。
眼前的這殘忍折磨，完全超乎兩個現代人的承受能力。
晏淩殊沒有空安撫兩個隊友。
他一腳踹向那虛無教徒：“再說一遍。烏曼丹今天為什麼沒有來？”
虛無教徒聲音氣若遊絲，再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尊上去了泰安城，說要在那裡等你。他帶走了大日王朝分舵的所有雷暴丸和布陣材料。說要給虛無之主，獻上最華麗的表演。”
晏淩殊聞言，神情刹那冰冷得不像話：“他什麼時候去的？”
虛無教徒：“在你離開昆侖城前一個時辰。”
晏淩殊：“……”
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無垠大世界。
喬慕嘉茫然地看向衛渚淵，深深咽了咽口水：“小衛，老大他……”
“零樞他不是那樣殘忍的人！”衛渚淵突然厲聲道。
他快步走到虛無教徒面前，質問道：“你們是怎麼俘虜平民？究竟是怎麼對待他們，才能把他們變成那個鬼樣子的？！”
虛無教徒腦子已經疼麻木，也不管問的是誰，老老實實答道：“随便去附近的一些村鎮裡，見到人就殺。最後沒死的，就帶回去奴隸。奴隸不聽話，就割肉、放血……再給他們治療。”
衛渚淵和喬慕嘉猛地擡眸。
虛無教徒說的這些，赫然就是晏淩殊剛才施加在他身上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