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教徒說的這些,赫然就是晏淩殊剛才施加在他身上的刑罰!
而且,虛無教團的變态還不僅于此。
他們會給逼俘虜吃自己的血肉、排洩物;
逼迫适齡的俘虜懷孕生子,最後把母親殺了,作為嬰兒的口糧;
如果心情不好了,還會讓親子相殘相食……
還有各種剝皮挖骨,令人聞之膽寒的刑罰。
特别是他剛剛提到的,烏曼丹帶走的布陣材料。
其實全都是奴隸的頭骨、頭皮、骸骨、心髒……等等!
那都是在奴隸還活着的時候,硬生生剝下來。等奴隸死後,還要将奴隸的靈魂折磨七七四十九天,最後封印在這些屍骸部件上。
才讓這些“材料”,擁有了超凡的特性!
這虛無教徒在講述這些經過的時候,說着說着,竟也忘記了身上的傷痛,神情和語氣愈發陶醉和享受。
仿佛他們做的這些事,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衛渚淵和喬慕嘉看到他這反應,隻覺得一陣齒寒,以及……無邊的憤怒!
顯然,所有的虛無教徒,都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人。
甚至畜牲兩個字用來罵他們,都是對畜牲的侮辱!
衛渚淵垂眸看着那虛無教徒,聲音低沉道:“你殺過人嗎?”
虛無教徒條件反射地冷笑,格外自豪道:“我曾經親手送過一整個村的人去虛無世界。我是虛無之主最寵愛的信徒!我……”
“咔擦”一聲。
衛渚淵直截了當地割下他的頭顱。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這虛無教徒臉上還是那沉醉的神情。
衛渚淵看着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聲音平靜地低喃:“那你就去虛無世界,尋找你的虛無之主吧。”
“幹得漂亮!”喬慕嘉恨不得拍手稱快。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解氣:“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就應該把他們折磨人的手段,全部在他身上用一次,把他給折磨死才好!”
衛渚淵搖頭:“那我們跟虛無教徒又有什麼區别?走吧,零樞在外面該等急了。”
他甩幹淨劍上的血迹,才将劍插回劍鞘。
喬慕嘉卻突然想到:“小衛,你就這麼把他殺了。要是老大以後還要問他情報怎麼辦?”
衛渚淵輕輕吸幾口氣,身上的冰冷已經褪去:“沒事。零樞把他留給我們,就是任由我們處置。”
“真的?”喬慕嘉有些狐疑。
他怎麼沒領悟到老大這層意思?
難道是默契度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