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面色清冷,“想問你家老闆要個人。”
“這還不好說麼,什麼人你隻要開口,直接給你送來。”
“刀疤。”
經理愣了下。
很快,他就答應下來,“裴總你先進去坐,人馬上來。”
門關上,經理抹了把汗。
他背過去跟兩個小弟說,“看到他的臉色沒?”
“情況不對,火氣很大。”
“把最新的那批嫩模都送來,男的也要。”
經理吩咐完了之後,就去找刀疤了。
刀疤被打殘之後簡單醫治了一下,就留在這打雜了,簽了賣身契。
此刻,他頭上裹着紗布,戴着帽子,正跪在地上拖地,因為傷了半邊腦子,他半邊身子輕微偏癱,走路不太利索。
他得罪了白家,這裡的人都把他當畜生一樣用,不受待見。
經理踹了他一腳,“起來吧,有人找你。”
刀疤現在落魄了,但是骨子裡的硬氣還在,被經理當狗一樣踹,他不敢生氣,卻用一雙渾濁的眼睛看着他。
經理冷嗤,“跟我豪橫可以,在裴景川面前也可以豪橫嗎?”
刀疤一抖。
他捏緊手裡的抹布,嘎嘎作響。
……
刀疤站在裴景川面前,人東倒西歪。
裴景川本來就煩。
看見他這樣,目光就越發的冷,“怎麼還活着。”
刀疤吓得肝膽俱裂,差點站不穩,“裴總,全都是白昕昕的主意,我跟姜音無冤無仇,我沒有道理動她!”
裴景川緩緩道,“但你确實動了。”
“我一直都是吃這碗飯的,要是我早早知道她對你這麼重要,給我十個億我也不敢去啊!”
裴景川眼裡溢出駭人的冰霜,仿佛能凍死人。
“她這次給你多少錢?”
“兩百萬。”
“錢呢?”
“輸了。”
刀疤之前是這家賭場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