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慈的身子被緊緊壓住,撞得骨頭痛。
她想掙紮,可是巧勁兒在蠻力面前不值一提。
她隻得擡頭,看向雙眼陰沉的裴司翰。
“松手。”
裴司翰卻捏得越發緊。
“你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
“都這麼多年了,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讓你到現在都如此厭惡我?”
溫向慈告訴他,“我不恨你,隻是我們不合适。”
“不合适你還來招惹我,嫁給我?”裴司翰低吼,“你事業心重,我就努力跟上你的步伐,可你給過我緩沖的機會嗎?你單方面結束我們的關系,離婚當天不露面,離婚之後你為了躲我用盡一切辦法,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我是怎麼過的?”
溫向慈靠在門闆上。
就這麼平靜地接受他的控訴。
“裴司翰,你懦弱,我放你自由,是我的錯嗎?”
裴司翰眼眸發紅。
“可你又怎麼知道,我放棄裴家是不是為了保你?”
他驟然逼問,“你要姜音離開景川,回到董燕青的身邊,跟我當初的做法有什麼區别?你不懦弱嗎?”
溫向慈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她沉着臉,沒有說話。
裴司翰的情緒平複下來,将她摟入懷裡,緊緊抱住。
“向慈,跟他離了,好不好?”
溫向慈掙紮了一下。
她捏住他的死穴,想掙脫他的束縛。
想到什麼,又突然收了力氣,改為撫摸。
她的手落在他的腰上。
熟練地鑽入襯衫下擺,冰冷手指摩擦他的肌肉。
裴司翰僵硬了一瞬,抱得更緊。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裴司翰就是被動方。
戀愛或是上床,溫向慈都比他熟練些。
把他一點點變壞,讓他非她不可。
離婚後他從沒有找過,幾乎要忘了如何占有一個女人,隻能任她撩撥。
溫向慈給他吃夠了甜頭,才開口道,“也不是不能離。”
裴司翰明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