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慈,“你圖什麼。”
“跟你複婚。”
溫向慈被他這一棒子直球,給打得有點頭疼。
她也直白的說,“下輩子吧。”
“也行。”
裴司翰不挑。
溫向慈站起身來,“時間到了你自己走,我要睡了。”
裴司翰跟在後面。
一直跟到卧室。
溫向慈冷冷道,“你幹什麼,這次你再敢碰我,我直接閹了你。”
裴司翰聲音低低的,“我想問你拿點藥吃。”
“?”
“我好像病了。”裴司翰,“頭暈惡心溫度高,渾身無力。”
溫向慈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不是等會要去醫院嗎?去醫院他們什麼藥都有。”
裴司翰望着她。
“先吃一顆,不然我可能會死在路上。”
溫向慈沒注意,這男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沒等她開口,裴司翰已經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摸了。
溫向慈如同摸到硫酸,往回縮。
但是裴司翰抓得很緊。
“向慈,你摸一摸是不是很燙?”
溫向慈想抽他,但是他溫度确實高,被燙得愣是沒了力氣。
“松手。”
裴司翰聽話松開了。
他耷拉着眼眸,“向慈,給我吧。”
溫向慈渾身一緊,“給什麼東西,你少在這發騷。”
裴司翰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藥。”
溫向慈,“……”
她有點氣急敗壞,轉身去拿藥了。
裴司翰吃了藥就開始發騷,脫了衣服說,“好熱啊,向慈,我怎麼會這樣?”